他的表演很成功。只是这一切都依托于他本身,他的美,已经超越的性别,超越的种族。成了万物之始一般的存在。他激起了那群五大三粗警官们的保护欲。他们不再追问。
只是还是有人闻到了空气中飘散的淡淡的腐臭味。他们循着这气味来到了青年家的后花园,他们看见了那颗开的妖异的蔷薇。只是伏尔甘一点也不畏惧,即使被找到了,他依旧有其他理由去搪塞。
他们征得了他的同意挖了起来,腐臭味愈来愈浓郁,鲜血从地下渗了出来,他们看呆了,不敢继续挖下去。后来,他们挖出了一只浴血的夜莺。他们没有继续挖下去,只是愣愣的打量着彼此,然后转头看到了伏尔甘。他们惊异于这夜莺竟贪慕花的美丽,把自己刺死在花上。他们打量着这里的主人,他就和这树蔷薇一样,美的近乎妖艳。
他们不敢再想下去,也没有再挖下去。其实,只要他们在挖下去一点,就能看见浸透土壤的血液。只是他们再不会挖下去,也再不会到这里。
伏尔甘的脸色苍白的看着他们,好像看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残酷景象。警官们满怀歉意的走开了。
后来伏尔甘挖了起来,他看到了空空如野的泥土。一下就想出了夏缪沙不辞而别的原因,他竟然背着自己处理掉尸体。这样看来这个少年单纯的近乎可爱。
他笑了起来,笑意愉悦而残酷。他看着那只坑外边腐烂掉的夜莺,把它温柔的捧了起来。蛆虫和飞蝇围绕着他旋转,他依旧是无比圣洁,好像罪恶永无法将他侵染。他把那只夜莺放进坑里,轻轻培上土。
就像对待自己为了爱献祭的美好生命。他轻声哼起歌谣,轻轻的,诡异却动听。这是他小时候,妈妈哄自己睡觉时的乐曲。他的声音很低,把安眠曲吟的像葬歌。他就这样哼着,为那只为爱壮丽牺牲的夜莺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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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舞会像是一场葬礼。而葬礼的主角是夏缪沙。
手风琴嘶哑的歌声像墓地边风声吟唱,穿着黑衣的宾客把夏缪沙围到中间,吟唱着浮华的歌谣。他死了,死在最美好的年纪,死于十七岁。
金色的酒杯盛满暗金色液体,群魔执杯狂舞。他们走到夏缪沙面前祝酒,祝他的青春与荣光。夏缪沙来者不拒,只是他眼眸里,清澈的风,早已飘散不知归处。换上了一幅无比冷漠的面孔,这是名利场为他铸就的面具。
他回来了,回来拿走本属于他的一切。
他被死死的围住,他就只能一言不发的坐着。他看着灰白色骷髅围城的舞池里,伏尔甘拥着陌生女人跳舞。
乐曲是他们相识时的那首,伏尔甘的手握着女人的手,在灰暗的空气中燃起暧昧的火花。
夏缪沙无心身边一切,他冷冷的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只是他注视着伏尔甘的眼神却炽热燃烧。他什么也看不见,他什么也听不见。他的眼睛里只有伏尔甘的微笑,他的耳朵里只能听见伏尔甘的呼吸。
他看着伏尔甘放在女人身上的手放荡的游移,落到女人的锁骨上,滑落到女人的腰上,然后继续向下滑动,上下游移。就像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时跳的那支舞一样。
平静之下涌动着深沉的情感。他感觉他内心深处,火焰在燃烧,而路过的人连烟也看不见。他快要疯了,快要被自己逼疯。他心中无数个声音催促着他做些什么,撕裂人群,走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