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尽心机地接近张家少爷,还不如好好伺候我。”陈季继续冷笑道。
张子白见挣扎不开,索性不再动了,只盯着陈季,一字一句道:“我伺候谁也不伺候你。”
看着陈季的表情,张子白就知道自己刚才不该一时冲动,自己得罪了他,以后怕是不会好过。
陈季面色难看,隐隐是发怒的征兆。张子白受不住陈季给的压力,只得垂下眼眸,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可就是张子白这类似于服软顺从的样子倒叫陈季的火发不出来,谁能对着小绵羊发火,小绵羊只能戏弄,狮子的怒火,怕是承受不了。
就着这个姿势,陈季观察着身下的张子白,说真的,单论长相,还真是跟言燕有几分相似。清了清脑袋,陈季嘲笑自己真是想人想疯了,就算像,那也不是。这样一想,便有些泄气,松了手,将人推到一边,起身就离开了。
以为的怒火并未发生,张子白庆幸之余,看着大门的方向,又对陈季的举动觉得疑惑。
为什么总感觉这人看自己时,不像是在看自己呢!张子白正疑惑着,就接到室友吴骆的电话:
“小白,你在哪里呢?今天晚上有联谊会,你赶紧的。”
“吴骆,你先去吧,我不去了。”
“你不去?哎小白,这可是找女朋友的大好时机,你可得把握住了。“
吴骆是张子白的室友,也是寝室四人中,另一个非帝都本土的,因着这个缘由,张子白便跟吴骆走得近些。吴骆是东北人,为人豪爽,说话大大咧咧,张子白跟他相处的还是很愉快的。
”吴骆你去吧,我今天有事,回来肯定晚了,你先去,别等我了。“
”那行,我可就先去了,若是看见了合适的,我就给你要个联系方式啊!“
”行,你先去。“
张子白挂了电话,面上的笑容却渐渐淡去。自自己这辈子也没办法像普通人一样吧,谈恋爱,结婚,生子。其实早在初中时,张子白就渐渐发现自己的异常。还有,刚才那人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是知道什么一样。张子白怀着满心忧虑,拖着一身疲惫,坐上了公交车。
第4章一个神经病
今天是张恒瑞和王文珊的婚礼,来的人多是帝都的从政为商,来往敬酒的甚多。陈季、谭明笙和顾斐骁作为张恒瑞的伴郎,为他挡了不少酒。等到此时,婚礼基本结束,陈季才惊觉酒喝得多了,头疼了起来。
陈季一面揉着太阳穴,一面走进停车场。这时听到有人在争吵。仔细一听,与其说是争吵,倒不如说是单方面的责骂。对他人的事情,陈季一向是不放在眼里的。只不过他要去车里,得经过争吵的地方。无意间的一扫眼,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或者说是相似的脸。这个时候,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停车场显得格外刺耳。
陈季抬眼望去,就看到张子白捂着自己的左脸,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这时候,张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