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道:“一条小、小花皮蛇罢了,有些毒性,她刚、刚刚化形,还在蒙昧期,好抓。”
他道:“蛇毒清了么?”
我道:“应该无恙了。”
云殊君又是一笑,道:“我看没有。”
我刚刚一怔,只觉得臂上一温。
云殊君轻轻啄着我的伤口,说起来也是奇怪,明明那处伤口早已结痂,不知道为何,他一吻我便觉得那处又酥又痒,我想撤开,他却不依不饶地凑过来又吻了一下。
他终于抬起头看着我道:“你怎么这么笨啊,女妖脱个衣服你就把持不住。”
听他这样说,我更是烦恼,我闷闷道:“不、不是把持不住,是心神大乱。”
云殊君笑了起来,道:“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是君子作为,很得意啊?”
我道:“栖云山的道长们,就……得了你真传的徒子徒孙不也心神大乱……”
云殊君挑眉道:“嗳哟,你连这都知道?”
我心想,你怕是真当我傻,嘴上道:“那晚你同那农妇说你是栖云山的道士,刚才听宋夏提起那里的时候,你的神情有些异样。我就、就想起来了。”
云殊君摸了摸下巴道:“唉,我许久没有回去了,谁知他们一代不如一代,连条小蛇都抓不住。”
我替几位道长气愤道:“她、她她她脱衣服啊!!”
云殊君像握拳抵住唇边,像是忍了一下,但终于还是忍不住偏过头笑了好一阵。
我气的咳了两声,道:“我本想追,但不知道她化回原身钻到哪去了,又又又怕你、怕你……担心,我就回来了。”
见云殊君仍是笑,我霍然起身道:“我去抓她!”
云殊君拉住我,眼中仍然带着笑意道:“不急这一时。”
我道:“若是她又去寻画皮,伤了凡人女子性命……”
云殊君想了想,好不容易敛了笑意道:“说到这个,我正有个事要问你,我是凡人飞升,对山禽野兽一道不太熟,你说的蒙昧期我虽然知道,却不甚了解,你给我好好说说。”
我道:“就是像人类孩子一样,有的鸟兽修炼了几百年才修成人形,化形时也是凡人二十来岁的模样,但那时他的心智依旧幼稚。”
云殊君沉吟片刻,道:“你呢?”
我一怔,“我?我修成人形很早,所以化形也是五六岁小孩的样子,跟着隋河一起长大的。”
云殊君道:“那你的蒙昧期有多久?”
我摇头道:“不好说,我那时原身也还小,所以我不知该不该算在内。”
云殊君道:“嗯……那我问你,你回忆一下你小时候,若是你那时想害人,会不会先选取青楼女子这种好下手的对象?然后才是普通人家女子?”
“这……这应该想不到的……”我边细细回想,边慢慢道:“不,肯定想不到,我那时只会傻兮兮的玩耍,哪里会想到害人,就算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也该是想不到这一层。”
我突然顿了顿,抬眸望向云殊君,“你、你的意思是!”
云殊君灰眸沉沉的,他微蹙眉道:“现下还说不好,但我觉得此事并不简单,可能有人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