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推下刘兰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个,刚刚我听吴老师说每次学校要交钱,都是您儿子高勇帮我家小小给的,我身为爸爸的都不知道,这样吧,这次我不您的钱全当谢谢您家高勇了。”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到警车上,刘兰看了眼漂亮的姬小小,心下了然,意有所指地说:“嗨,钱不钱的,那是我家那小子乐意!您放心,这次的钱我一分不少您的,以后说不定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您可别推辞。”
姬巴巴心说谁跟你一家人了==,驱次鬼就要成一家人,那老子岂不是四海为家。
刘兰的话姬巴巴没听出个中深意,一旁的杨琛却不由得皱起了梅,看样子想当姬家儿婿的不止他杨琛一个,高勇那个臭小子居然也要来横插一脚……
杨琛的脸色阴翳下来,对着自从他来了良钱踪以后一直照顾他良多的刘阿姨都有些不自在了。
“小小拨拨,今天我有点事要去趟市里,拨拨你监督小小把作业写完,然后就去早点睡,我晚点回来。”姬巴巴从三轮车上把家伙事儿拿下来,顺便叮嘱两个小的。
姬小小眉头一皱,整个身体都随着小脑袋摇来摇去,“不嘛,爸爸你去哪里,我也要去。”
“你去个屁!”姬巴巴骂了一句,“老老实实回去写作业,写不完看我怎么拾你。”
时间紧急,姬巴巴也不打算和臭崽子废话,直接把两个小的关进了院子,?e,上了大锁,“在家乖一点,敢在家翻天回来我就打小孩!”
“爸爸!带我去带我去带我去!”
“拨拨看着他。”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姬巴巴完全没理臭崽子的叫唤,跟着就上了车,半旧的警车旋即消失在城中村的夜幕里。
医院里的情况虽然惊悚但是并不复杂,毛痢疾和王春梅被送到医院后,医生先是做了毒物检测,发现不管是阿片类还是其他中枢性兴奋剂其体内结果都是阴性,又给他们做了身体检查,除了胃部被撑得大了十几倍外,身体指标大体正常,警方和医生都怀疑可能是某种新型毒品作祟,便给两个人进行了常规的排毒治疗,大概是因为打了强力镇静剂的原因,两个人在接受治疗的时候还算平静,高所长便亲自审讯他们。
原本只是例行询问的你叫什么,家住哪里的问题,毛痢疾突然发了狂,嘴里大叫着爹啊娘啊,胡乱叫唤了一通以后,毛痢疾昏了过去,再醒来就一切如常了,因为刚洗了胃,毛痢疾一个劲儿的大叫着要吃饭,眼神明亮神智清醒,和一旁依然呆滞的儿媳妇王春梅完全不一样。
医生们猜测是毛痢疾的“药效过了”,误以为王春梅和他一样,等药物代谢掉便可以恢复正常的时候,那边高所长经过医院前台,忽然抢过了前台护士的夜宵,吭哧吭哧地吃了起来,这还不算,吃完了夜宵,高所长揉揉肚子又去医院外面的夜市摊子大吃大喝起来,等杨琛他们找到他的时候,高所长已经吃得两眼发直,腹大如鼓,却依然不住地往嘴里塞着东西。
“我们所长现在还算神志清醒,我们跟他说话他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是停不下来,我去把他的筷子夺下来,他就用手抓着吃,把他的饭碗扔了,他差点咬了我一口!然后我就知道不对劲了……”
开车的警察心有余悸的说,他正是下午去毛痢疾家的警察之一,眼见着高所长居然开始“犯病”,他赶紧给高所长的夫人刘兰打了电话,刘兰不过是个家庭主妇,赶到医院后见到丈夫撑得衣服扣子都崩开了依然一副饿死鬼的模样,她也吓坏了,六神无主地问杨琛怎么办,然后几个人凑在一起一商量,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