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涛面容一整,道:“二娃,该咋办咋办呗,能救活最好,要救不活那也算尽力了,咱只求个心安。你是我儿子,有多大能力我不知道?说实话,我压根对你就没抱太大希望。”
“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吧?你也知道我是你儿子。”“好了,玩笑就这样了,一句话,能治就治。”
刘明若有所思。
进了屋子里,关老的目光就唰的移到刘明身上。期盼的意味不言而喻。刘明有些头皮发麻,叹了口气到:“关老,长春树我爸没有种过,不过倒是有个密方,可能需要几天时间,也不知道能成是不能成,这事,我不敢跟你保证什么,你要是能信得过的话,把这花放这里,过几天不管成不成我都给王老爷子打电话。你看这样成么?”
关老问道:“你有几分把握能治好??”
刘明想了想,认真的道:“五分吧,我也不敢保证,五分把握是最多的了。要不要治你老想想。而且要是治不了,又可能这树不等明年,今年都没了。咱先把丑话说在前头,这长春树你也说过是国家特级保护植物,要万一治砸了,国家可不能追究我的责任。要不然我真不敢治,你能答应该我就动手,要不然就当没来过,你说这样成吧?“
刘明也不管关老爷子答应不答应,先把自己的条件说出来,这一牵涉到国家就肯定没有小事,要是关老不同意,他肯定死活不能救。
这事关老爷子也没法做主,严格来说,长春树属于国家,关老只是保管而已。老爷子说他得打个电话,于是出门打电话去了。
胡淑琴也帮不上什么忙,借口回家做饭就走了,剩下三大老爷们在屋里大眼瞪小眼。刘明看着气氛实在尴尬,就对王老爷子说出去看花去,老爷子欣然同意。
为了营造出种种的假像,刘明实在是煞费苦心。得把院子里没开的花倒腾进玉佩,再把玉佩里的花搬出来。累得刘是胆气喘吁吁,刘立涛就笑他:“你说你这是何苦啊,果然一个谎言得用十个谎言来掩盖。”
不过经过这么一弄,院子倒是整得花团锦簇,煞是好看,各种花香混在一起,闻起来让人神清气爽。
王老爷子来的时候忙着正事,也没怎么注意看这院子,现在放下心情,笑道:“你这小花园倒是整得精致。果然会种花就是不一样。我在家就老看叶了,呵呵。”
:“你这里地方挺偏,要是再想卖花可不好弄啊,你有没想过把这附近弄成农家院什么的?”
要说农家院,刘明倒也想过,不过他这人性子较为懒散,一想起这些就比较头疼,也就不了了之,现在听王老提起,刘明倒起了点心意,“王老,这农家院应该怎么办?”
王老指着刘明笑骂道:“你这小子,也不动点心思。你这地方虽然偏,但却有好处,附近没有人家,你把这围墙括大一点,再栽上一些果树啊什么,可以让城里人过来采摘嘛。在养点鸡鸭鱼,弄个小池塘,客人一来,能玩,能钓,能采,能吃,现在不都图的这些么?现在你还年轻,得敢想敢干。人嘛,活在这世界上总要有点意义。”
刘明看出老爷子谈兴正浓,也不打断,有这免费出主意的还不要么?刘明相当狡猾狡猾的。
“大腕你看过没?”看刘明点了点头,王老爷子继续道:”大腕里有台词说的好,你得研究有钱人的心理,现在有钱人最想的是什么?健康。如果你再把吃喝玩乐捆绑在一起,钱你想不挣都难,闻着花香,摘个水果,钓钓小鱼,吃吃农家的小饭,喝着农家自己酿的小酒,偶而还能上山打打猎,这种日子,不要说别人,就老头子我都得来。“
刘立涛越听老爷子的话越觉得有理,再看向刘明的时候眼神都不对劲了。刘明心说:”老爸,你这啥眼神。不像看你儿子,倒像看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不过刘明想想,这事要搁别人还真不容易做,自己做这事倒真不费啥事,池塘养鱼,这是信手拈来呀,种花种树更是不用提了。至于上山打猎,这个难点,到时候把后面的小山包下来,把小白往山上一放,打去吧。再酿点葡萄酒,卧槽,神仙般的日子啊。刘明完全忘了自己叫啥了,忘乎所以。
刘明越想越觉得好像要自己不整这农家乐,实在是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