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要伸过去的手僵住,若无其事的摸了摸脸,脸上发现几分笑意:“不是,我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他顿了顿,又问:“没什么这里会出现注射器?会不会和第一起案件有关系?”
褚颜捕捉到一个关键词,紧追着问:“第一起案件?所以队长,你是知道在这个剧院里发生了不止一起案件吗?那能不能把王导演发给你的短信解释为,是以香兰作为威胁,让你做出某种妥协,但你拒绝了他,他才说你[无情],接着残忍杀害了香兰。”
安和先是负隅顽抗了一会,在他这么有理有据的逼问下,叹了口气,只好坦白:“他确实是以此来要挟我,但我以为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没想到他会真的会下手,这家伙根本就是个反社会的变态!他说会把集到的指纹贴到凶器上,想要把一切都嫁祸给我,除了妥协,我有什么办法!”
“我明白了。”褚颜说,“那他短信里说的秘密是什么?”
安和为他频繁的问题感到出离愤怒,他说:“这是私人话题,我现在脑子很乱,不想跟你聊这个!你到底要不要出去,你不走的话我就自己先离开了。”
褚颜摇了摇手里的注射器:“好,那我们聊一下这个?”
安和冷漠的皱起眉:“我说过了,什么都不想跟你聊。”
褚颜盯紧他的一举一动,反问的语气轻如飘絮,听起来却极有力度,“那这个注射器在我这里没问题吗?我去交给警察也没关系?队长你没有戴手套吧,上面是不是有你的指纹?毕竟你戴着手套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话就太奇怪了,考虑到这一点你就放弃了,对不对?”
安和:“……”
褚颜道:“我和徐风推测的时候就在说,鬼面人回到案发现场,是因为想要拿到之前遗留下来的证据。现在我觉得这个推测是完全合理的,不过不是用在王导身上,而是在队长你身上。由此可以推断,下毒的是你。”
安和摊开手无奈的说:“就算真的是这样,你有什么证据?”
褚颜回忆着,说道:“你当时说我们这儿有第四个人,还记得吗?你把他归功于直觉,我想你是怕鬼面人对你下手,提醒我们注意防备,这样也可以保护你吧。当我和徐风从后台走到舞台时,也感觉到了第四个人的存在,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人被鬼面人追捕的人,就躲在观众席里,准备我们走远再伺机而动。”
“你很聪明。”
安和从侧兜掏出手套,慢条斯理的带上,随后弯下腰,把地上的武.士.刀捡了起来,眸光闪闪,增添几抹狠厉。他缓声道:“你不该在孤身一人的时候说出这些话。”他耸耸肩,又吹了声口哨,“没听说过这句话吗?世界上智者先死。”
褚颜保持按兵不动:“没听过,但我听过另外一句话。”
安和持刀向他逼近:“什么?”
褚颜道:“反派死于话多。”
安和扑哧一声笑了,说:“还有一句话。警察总是喜欢在最后一刻赶到。”
褚颜向他露齿一笑,标准的礼仪微笑八颗牙齿:“那可不一定。”
安和一愣,还不至于被他的声东击西忘记原来的目的,仍沾着人冷凝固血液的刀在半空中挥出一个半圆,但随着几声震得人耳朵都发麻的枪响过后,命途多舛的刀又一次落到了地上。正对应这人生不就是起落落落落。
捂住左耳的白城放下手.枪。
英姿飒爽的白警官大步向褚颜走了过去,随他一起同涌入的警察将四肢都中弹的安和抬起来,戴上手铐架了出去,其余的人继续封锁着现场,法医和警察把坠楼的两具尸体团团围住。
褚颜明面上给他们让地方,实则连连后退,想要躲开白城。白城冷笑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