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习惯让我赶上了他最消极的那天,他穿着那种奇装异服跨过半个城市的行为颇为怪异,我知道这对他来说无异于当街被鞭尸,像他这种保守要面子的人……保不准会出什么事。我赶紧搭车去现场,刚好赶上他活动结束走出来。
我们像老朋友一样打了招呼,我提出给他买套日常衣服,他也没有反对,我顺手买了床上用品,他看见了,假装没有看见。他居然麻木到这个地步,我心疼了一下,然后顺水推舟就把他拐进宾馆让他换衣服,然后看他能容忍到什么地步。
我说天晚了要不在这里过夜吧,他就问我名字,我说我叫莫冬,冬天的冬,他扬了一下嘴角,说好巧,他叫花夏,夏天的夏。
傻瓜,哪有那么巧的事,没有姓魔我才姓莫,冬天的冬,本来就是对应你夏天的夏。
他问我怎么是双人床,是不是有什么企图,于是我把他拉到怀里,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我的企图。维持了那么久清心寡欲的人设,我几乎不敢相信我能跟他玩得那么痛快。这个小家伙怎么能怎么迷人,大半夜我还不舍得把他放开。我看着他的眼神一点点活过来,从麻木空洞到抗拒到惊怒恐惧到完全沉沦。
第二天早上,他醒得比我早,我醒的时候他一边哆哆嗦嗦地穿衣服一边咬着牙掉眼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把他抱去清洗,套买少了,后来几次就没有用,不洗应该会很难受,他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挣扎。
我说:“我们谈恋爱怎么样?”
花夏拒绝:“不行。”
我戳戳他:“睡觉可以,谈恋爱不行?”
他:“都不行。”
不过他也没有删我qq,晚上问他在不在家他也会回个“嗯”,嘴上死犟着拒绝,润滑搁他床头他也没扔。
可爱得很呢。
我想起了他那套战斗服,尤其是那双黑丝,的确适合他,他就是那种尤物。我仿制了一套送给他,他没有拒绝,但穿好后就开始一脸沧桑地跟我讲他当年的故事,怎么也不让我有上他的机会。
他讲完故事,我习惯性地提出交往,他说他只爱宋道溪一个,然后我忽然就没法冷静了。
平时我都可以理智地认识到给了他那么多美好回忆的“宋道溪”就是我,从而平静下来,但是那时,也许是什么情绪积累到了临界值了吧,我说:“好,你喜欢他,我cos他给你看。”
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要多中二有多中二,我打开音乐放了那首圆舞曲最后一段,坐在书桌前假装弹琴,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