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和三日月相谈甚欢。他对山本的爱刀时雨金时兴趣盎然,一直小家伙小家伙的叫着,山本也想知晓三日月宗近选择附在时雨金时上的原因。
而坐在外廊上,一脸生人勿进的云雀则是被五虎退的小老虎缠上了,它爪子不停地趴着云雀的和服袖子,嘴里呜咽个不停。虽然退对于那表情阴霾浓重的男人有些害怕,但还是怯生生地开了口:“那、那个,小老虎失礼了,我这就……”
说罢,他正想将小老虎抱离时,云雀不冷不热地问:“这是你的老虎?”
“是、是的。”壮着胆子迎上对方冷冽的眸光,五虎退点了点头。
“那还真了不起。”云雀笑了。在嘴角扬起的一刹,黑色的眼眸像是敛去了所有的锋芒,东方人独有的脸庞上流露出了几分温柔。
退被那虚晃的笑容弄得怔愣了一下,然后头顶上突然传来翅膀拍打的声音和着尖锐的啼鸣,起伏的声音间竟还能听出些许曲调来。
随后,一只鹅黄色的小鸟扑打着翅膀,准确无误地落在了云雀的指尖。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歪头打量着眼前的五虎退,但依旧我行我素地唱着万年不变的并中校歌。
“好厉害,是在唱歌吗,小鸟先生!”五虎退眼中跃动着惊喜的光芒。
“这孩子叫云豆。”被称作云豆的小鸟舒服地眯起眼睛,乖巧地蹭着云雀的手指。
“要摸吗?”见到孩子模样的付丧神雀跃的神情,云雀冷不防地开口问道。
“可、可以吗?”得到对方的允许后,五虎退试探地用手指轻轻摸了摸云豆的小脑袋,柔软的绒毛让五虎退眉眼弯弯,心都要被萌得融化成一团。
“ひばり!ひばり!”小鸟突然扯着嗓子含糊地叫了几声,然后灵巧地蹦到了五虎退的掌心上。
“哇!”生怕因过度兴奋而弄伤小鸟,五虎退小心翼翼地捧着云豆。
“云雀,是您的名字吗?”
将动作尽可能地放轻,他怜爱地逗弄着手中的小鸟,扭头问旁边的男人。
云雀点头,小老虎似乎已经玩累了,安分地趴在他的大腿上打着哈欠。
“那是不是也能叫我的名字?”
面对他纯真的发言,云雀嘴角弯起一个浅淡的弧度:“可以试试。”
山姥切是最后到的,依旧用那白色的布将自己的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看到一群陌生人的出现,他也没有露出半分惊讶的神情,尽责的长谷部早已前一步给他打过预防针了。
他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火神的身上。然后山姥切慢慢拿出了藏在衣服内侧的刀剑。
“新的刀剑,锻造完成了。”语毕,所有的视线在一瞬间全部集中于他手中的刀剑上。
那把刀通体漆黑透亮,把上饰有两枚环状的金具,时不时因晃动而发出清脆的声响。
“哦呀,这可不得了。”三日月以袖掩唇,不经意地就说出了在场付丧神的心声。
这把黑底四花太刀的造访似乎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不过念在火神早已先一步将天下五剑之一的三日月宗近纳入本丸,那么这柄寻常人可遇不可求的稀有刀剑的到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火神并不是很懂锻造时间的长短和什么几花所代表的含义,他站起身来,走到山姥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