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多大的委屈。
这些年来,若不是临危受命的上议院一直为她兜着藏着,希尔达沉迷声色场所,不问国事的昏君属性早就公诸于世了。哪会有现在的魅力无限、仁爱亲民的形象。
好在,希尔达昏庸归昏庸,但愿意配合上议院,才没有弄出纰漏,帝国也一直国泰民安。
官员们私下讨论起这事来,恨不得女帝早日大婚,生下新的继承人,重新培养。
结果,女帝睡过的人一个接一个,每个看上去都是真爱,却没一个能超过一个月的。
就在官员们连对方身份都不看中,宁愿女帝随便搞大一个omega的肚子,再不济beta也行,只要她奉子成婚就可以时,帝国的女帝竟然玩起alpha了。
真是令人头大。
最后,互看不顺眼的上下议院难得达成统一意见,对希尔达只有一个要求,做好帝国的吉祥物。
于是,吉祥物更加肆无忌惮地到处传播爱。
安宁无所谓她向谁传播,但不能是他的alpha:“碰我的人,你也只有一个结果。”
“你在威胁我吗?”这让希尔达十分意外,“我越来越好奇是什么样的小可爱,激发了你的保护欲。”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对未知的信息充满了无限的好奇心,而希尔达的掌控欲更是比一般人强烈。
这种人,通常在清楚了解对方的前提下,会对对方失去兴趣。
就像大家都觉得他和希尔达是帝国第一cp,实际上,希尔达对安宁没有多少兴趣。
因为太了解,所以没有惊喜。
安宁熟知她,在充分地分表达了对自己alpha的占有欲,让她知道托马斯不能碰后,不介意向希尔达透露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
“他比我小。”
希尔达哈哈笑起来:“我就知道。嗯,让我来猜猜看,他比你小多少。十岁?”
安宁瞥了她一眼:“我不是你,连孩子都不放过。”
“哦哦,那五岁?”
“六岁。”
希尔达笑容更深了,某根神经被触动:“我记得你比我也小六岁吧。”
“是的。”
“那他比我小十二岁。”希尔达拨了拨利落的短发,“跟我早死的倒霉弟弟一个年纪,真是个孩子。”难得她还有一点分寸,“他是做什么的?”
“老师。”
“天天和涉世未深的单纯学生在一块儿,难怪是个小可爱。”希尔达的回答里已经能听出她对托马斯没有多少兴趣了,但她显然对另外一件事更有兴趣,话锋一转,问道,“jun部那么多你的脑残粉,怎么能接受他们心目中伟大的将jun被一个草莓味的小可爱标记?”
“他们并不知晓。”
希尔达惊讶道:“他们的鼻子坏掉了吗?”
“不。”安宁说,“除了我,你是第一个闻到他信息素的人。”
“……”希尔达目瞪口呆,顿了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艾里斯,你眼瞎了吗?”
安宁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不许你诋毁他。”
“我说的是实话。”
在安宁愤怒的注视下,希尔达丢下这句话,郁闷地走开。
当天晚上,回到皇宫的希尔达第一件事就是把内侍总管叫来。
内侍总管身穿黑色燕尾服,手上带着一双白色手套,站在她面前,毕恭毕敬道:“陛下有何吩咐?”
“给我查个人。”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