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骞轻轻吻着白鸢的下颌,慢慢的,唇贴到他耳边,问他:“你恨我吗?”
他身下的少年双手抓紧了被褥,被操弄的满是难耐的喘息,白鸢说:“不。”司空骞将他翻过身,把他搂进怀里,激烈地吻他。他们的身体比任何一次都要契合,紧贴着对方时,都错以为是自己的身躯太过滚烫。
白鸢被顶弄得又难受又舒爽,他嗯嗯啊啊地呻吟着,高`潮来临时,轻咬着司空骞的肩,含混地喊了句:“骞哥哥。”
出乎意料的是,司空骞这次听清了。他吻了吻白鸢脖颈处的伤疤,哑声喊他:“鸢儿。”
他们动情地抚摸、亲吻彼此身上的每一处,像真正的爱人般合欢。
夜深,孤月高悬。
白鸢睡了过去,司空骞披衣起身,帮他掖好薄被。
他慢条斯理地点起油灯,“出来吧。”
窗户被推开,有人翻身而入。二十出头年纪的女子,利落地绑着发,眼睛却是通红的,满是欲说还休的柔弱。她看了看坐在油灯前英俊冷漠的男人,又忍不住看了看床上睡过去的少年。回想起她来时听到的荒唐动静,邰新火几乎泫然欲泣。但她只能咬牙忍着,低头行礼,“教主。”
“你一个人来的?”
邰新火道:“霜质在外面。”
他拿起茶壶给她倒了杯茶水,神色淡然。邰新火揣摩不出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何到了青黎却不跟他们联系,犹豫了一下,她问道:“您要回教中看看吗?”
“一切还好吗?”
邰新火摇了摇头。
翌日,白鸢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司空骞像是算准了时候,差小二烧了热水给他送上来,让他沐浴更衣。
下楼吃饭时,司空骞给他介绍了邰新火和裘霜质。
裘霜质看起来比白鸢大不了多少,浓眉大眼,脸色苍白,吃得很少,眼睛像是要黏在了邰新火身上,她在哪,他的眼神就跟到哪。
吃饱喝足后,他们拾了东西,前往露浮山,也是目前折枝教众人所在之地。
露浮山山势险峻,半面顽石,半面密林。山中有谷,这谷原本设有上古残余的封印阵法,以一条溪为界,溪北有鸣禽走兽,万木葱茏;溪南顽石如鬼,每逢月圆夜会传出凄绝哀鸣。
“不过半年前,我们发现了阵法的一个小小豁口。大概也是年代太久远了,阵法开始不稳定的缘故。那时恰好教主失踪,华景盟不知从哪得了消息,续竹山庄牵头,要乘机一举剿灭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