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丝丝细而极其坚韧的线缠绕在一起,形成一个椭圆状,顶上拴有一个金环,正好能配在腰间,“你给我这个干嘛?”
“给你防身。”薛策转过头将刚摘的果子扔进马嘴。宋均辰不会武功,这个正适合他。
“那怎么好意思。”话是这么说,但宋均辰还是很高兴的将其佩戴在了腰上。
“走吧,”薛策脚尖往地上轻轻一点,动作利落的上了马,一如既往地将手伸给宋均辰,“上马。”
宋均辰笑着,也一如既往地将手递过去。
棠州城内。
“,听说了吗,那块晋厘奇石被偷啦!”
“怎么可能,谁敢偷玄朴宗的东西?”
“我说你还不信,玄朴宗上下正在彻查此事呢,凡是家里有奇石复拓的,都……”
“都如何了?”
“都给抓走了,到现在都还没一个人出来。”
“啧,还好我没买那玩意儿。”
“你倒是想买,五百两纹银一张,你买得起么?”
“这话我不爱听啊……”
刚在茶馆坐下,宋均辰和薛策二人就听得人们对晋厘奇石的议论。
“你这块石头,到底有何秘密。”薛策盯着偷笑的宋均辰,难掩好奇道。
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只是刻了些类似夷文的符号,怎么就能传的家喻户晓神乎其神?竟还有人不要命的去偷,连当初只卖三文钱的部分复刻版,如今都涨到了五百两白银,还暗藏杀身之祸,薛策着实想不通。
“就不告诉你。”宋均辰眨了眨眼。
“……”
薛策觉得自己是不是对有些人太和蔼了。
“你信不信,那个小偷是宿关宗的人。”宋均辰挡着嘴悄悄对薛策说道。
“为何?”
“就不告诉你。”
“……”
二人按照惯例找了家比较偏僻的客栈歇息,只是这次因棠州海棠节的关系,游人增多,客栈生意红火,空房竟只剩一间,二人便只能同住了。
宋均辰沐浴完,胡乱擦了擦打湿的头发,看薛策在桌前逗弄着一条颜色斑斓的蛇,想必是熊孩子给的那条。
“这蛇有毒么?”宋均辰迟迟不敢靠近。
“剧毒。”
“呃……那它吃什么?”
薛策拿长长的镊子从一个小瓶中夹出了一条粗壮的蜈蚣,“这个。”
“……你喂饱了记得好。”
等对方把桌上拾干净后,宋均辰才小心翼翼的在桌前坐下,问道:“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集合各大门派,血洗三宗。”薛策讲到此处,眼露冷意。他一开始的打算,就是筹集人手杀上去,奈何二老不愿将尧舜符借与他,那便只好自己一一去各大门派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