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子一把。
符青鸾无奈的叹一口气,闵抠门啊闵抠门,该说你什么好,你跟一个病人,八卦这些干什么?闲极无聊所以蛋疼了吗?
他看了看脸上露出疲意的付麟,付麟显然是不喜欢闵清闲这个话题的,毕竟付麟受的这个罪,可不就是在自家门派里受的嘛,闵清闲提这个,相当于提醒付麟让他想起不愉快的回忆,那回忆自然是相当痛苦的,虽然闵清闲这是无心之失,但也是个没脑子的。
没话题聊就别聊啊,乱扯什么!瞎打听什么!
符青鸾摇了摇头,朝着车窗探过身去,上半身越过付麟,这次连提醒都没有,直接当着闵清闲的面将那窗扇给合上了。
廖白灼从庙门口经过的时候,看到自家师叔站在那马车侧面的车窗跟前,面朝着闭合的车窗,也不知在干什么,背影看起来似乎十分僵硬萧索。
廖白灼奇怪的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师叔抬起腿来似乎想蹬那马车一脚,他一看大惊,师叔这是怎么了?车上不是还有病人吗?他这一脚下去惊了病人怎么办。
所以廖白灼赶紧跑过去,不由分说就从后面架住了自家师叔的胳膊,小声说:“师叔你冷静。”
闵清闲怎么可能去蹬那马车,他只是做做样子想把自己被憋住的那口气出出来。还没找着渠道。
如今廖白灼激动的上来架住他,他就满脸激动的将腿乱蹬起来:“白灼你别拦着我,让我踹两脚。”白灼你可千万架住我啊,让我做做样子。舒一口气。
本想做个激动的样子顺便下来台,毕竟他不想让马车上的付麟听到,连咬字都特意咬的不清不楚,可没想到廖白灼个废物,他猛蹬的那一下竟没给他拉住,于是他的脚趾头不巧的踹在了车轱辘那轴承的尖角上。
“嗷~”闵清闲隐忍的痛叫一声。
谢虞端着一个药锅子走过来的时候,看到马车侧面闵清闲坐在地上捂着脚丫子,脸容有些扭曲,似乎挺痛。
随即关心的问:“师叔这是怎么了?”
蹲在旁边的廖白灼一脸无辜:“师叔不小心碰了脚趾头。”
“没事吧?”谢虞又问一句。
闵清闲隐忍的摆了摆手,强自抬起脸来,露出微笑:“师侄这是给小付熬好药啦?那赶紧端进去吧,别耽搁了喝药。”
谢虞就点了点头,端着锅子上马车了。
进到马车内,意外的看到竟是一片安静祥和的景象。
付麟躺在褥子上,身上好好的盖着被子,正闭着眼睛,不知是否睡着了。
而付麟铺盖的旁边,一大一小两个人竖着侧躺在地上,纷纷面对着付麟。且皆单手支着脑袋,俩人动作一致,正都睁着眼睛在看付麟。
而付麟放于铺盖上面的手里,攥着一根很漂亮的红色的羽毛。
符青鸾看到端着冒热气的药锅子站在车门口的谢虞,悄悄儿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谢虞跟前,竖了一根手指,“嘘~”继而小声的说:“他累了,让他睡一会儿。这个,”符青鸾指了指药锅:“正好等放凉一些,再给他喝吧。”
谢虞看一眼付麟,表情松动的说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