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肩头又哭又咬,他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和挑逗。
也想给他一点教训,看你还敢跟别的男人来往亲密。
待他欺身上去,看着靳诚眼里的烟波飘渺,耳边的红纹痣异常的泛着艳色,那水润红唇似在轻唤他的名字,“简-慕。”他承认,日里的他那一刻不存在了,一切只有最原始,才能表达他的心情。
理智崩于欲望之前,一触即发,天昏地暗。
他不管了,不管他是谁,不管他的脸,他的过往,他的世界,就想这样的要他。
他就是自己的。
谁也抢不去。
简慕的沉静永远都是他内心狂热的面纱,任谁也看不到他的另一面,唯有玉儿。
颠簸的速度如履崎岖山路,期间迷蒙之时靳诚似乎看了他几眼,可转眼又被欲望吞噬,只留下流转非常的美妙铃音绕于耳旁。
他想,他是疯了,就算靳诚醒后把自己碎尸万段也认,谁叫他把自己的心勾得死死的。
嘴也硬的死死的,就像那刻,叨住就不放,狠的要命,嘬的带劲。
回到当下,简慕没动,巴掌过后一个新鲜的红印如水画般慢慢晕出,火辣辣,红艳艳。
他能承受,什么都能,只要这个人不离开他。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错。
毕竟玉儿的脸,靳诚的心。
他,还没有爱上自己不是吗。
第14章我想自食其力
第14章
自那日之后,靳诚像躲瘟疫一样的躲着简慕,不与他同桌吃饭,更不与他同床共眠,甚至在哪个角落偶遇都会像贼一样的躲起来。
弄得青华在后头直挠脑袋,想不通这两人这是在做什么游戏。
一切本以为又可恢复以往,可偏偏心脏出了问题,它跑偏了。
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被-干了一次,自己也成变态了。
后来他回想了那天的经过,可能有些断片,不能成张的接上,但断续中他想起自己是趴在简慕怀里哭了,哭他的遭烂命,哭他从小到大怎么这么苦,小时候盼长大,长大了盼有个容身之处,好不容易有了工作还弄这儿来了,你说他能不哭吗。
再后来,好像攀着什么东西使劲的往上爬,那感觉既异样又舒服,回味绵长,就算几天过去,他自己都承认,体内还涌动着一股热流,如奔腾的洪水一样猛劲。
有时,人和动物一个样,这话不假。
还记得最难的时候,兜里一分钱都没有,只求有个住的地方,有口饭吃,千磨万磨,一个修车铺的老板留了他让他当小工。
上工第一天还没等跟师傅一起干活,就来了一个开好车的男人,看样子跟老板挺熟,说了需要,老板就支使他去屋里拿玻璃水,等送到那人手里,那人看他却看的直了眼,老板立时明白过来,把他拽到一边,说的天花乱坠,无外乎就是以后吃穿住行都不愁了,更不用干什么脏活累活,大把的钞票就能到手,多好。
那时虽然岁数小,但闯荡社会也一年多了,什么样的人和事都见过,老板说的什么意思他自然明白。
包-养和调-教他这个年龄正好。
况且还是个雏儿,咋摆弄咋是。
青涩的面孔,稚嫩的脸庞,就算居无定所,造的跟从土里爬出来似的,但拾出来还是小帅哥一枚,底子好,肤白皮儿嫩的,任谁看了都会先夸上几句,然后再唏嘘不已。
靳诚不是乍眼的好看,却有一张招人爱的娃娃脸,得细看,动心思的都想上去抓一把,咬一口。
那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典型的坏人脸,阴险笑,越看那人越恶心,靳诚当下就拒绝了,进屋拿包就走,头都没回。
过后回想,那时真牛逼,飒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