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住话柄,又趁机编排些污言秽语。”
“且看罢。”他道。
萧索撇撇嘴:“随你。”
沈砚禁不住捏他脸颊,捉起手来亲亲,又将脸埋进他发间:“嗯……你好香啊。”
“哪有什么香?”萧索闻闻自己袖子,也不觉得如何,想了想说:“可能是阮桐给的刀圭第一香染在衣服上了。这也能闻见,你的鼻子比……”
“比什么?”沈砚压低声音问,颇带威胁的意味。
萧索两边梨涡闪现,笑说:“比……比正常人灵敏多了。”
“你是说我不正常?”沈砚在他股边拍了一下,“越发会损人了。”
“我没有损你。”萧索坐直身子,倚在他身上,“我是称赞你。”
沈砚扯下他一侧衣裳,露出白皙瘦削的肩,在上面吮出一点梅花,又不解气地咬了一口。那里顿时刻上两个齿痕,萧索不觉得痛,倒是颇难为情。
“你做什么?”他挣扎着要拉上领子。
“别动。”沈砚按住他的手,“我看看,真漂亮,白里透粉,红痕上两个齿印。”说着,又低头舔了舔那暧昧的形状。
萧索下意识地躲,扭着身子道:“别这样,叫人家看见!”
“不会。”沈砚恋恋不舍地给他整好衣服,在他颈边呵着气说:“就是怕看见,才在肩膀上弄这一出。不然就换脖子上了,你瞧瞧,多敏感。”
“痒……别闹了。”萧索微微地颤栗,忍不住缩成一团。
“好了好了,不闹了。”沈砚将他重新抱回去,“马上就到了。”
他们出来时是清晨,回到子规巷正该吃晌饭。
八宝摆了一桌子菜上来。萧索看见,摇头道:“顿顿如此,太浪了。就两个人,根本吃不完。”
“吃不完散给底下人吃,浪不了。”沈砚草草洗过手,给他的碟子里搛了些菜,“快来吃,不是饿了么?”
萧索见自己盘中有一根调味的韭菜,便挑出来放进了沈砚碗里。他自来是如此,碰见不喜欢的便给他吃。沈砚一向照单全,此次却一反常态,筷子一夹又丢了出去。
“你不吃韭菜?”萧索还从未见过他有甚不吃的东西。
沈砚老脸一红,敷衍道:“啊,小时候不吃,后来吃了,再后来又不吃了。”
“怎么吃了又不吃,不吃又吃了的?”一根韭菜也如此纠结,萧索不以为然。
“就是小时候原本不爱吃的,但从军后,在外征战,有时候粮饷运不到,为了活命,连树皮草根都得吃,也就没法讲究了,所以又吃了。”沈砚点到为止。
萧索却不依不饶地追问:“那为何现在又不吃了?”
“因为……”他总不能说因为韭菜容易粘在齿间影响他英俊的相貌,只得扯谎:“因为后来发现,呃……吃了闹、闹肚子。”
“哦。”萧索将信将疑,转身叮嘱小厮:“告诉厨下,以后不要给将军做韭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