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哥,你脱我里衣干嘛?”陶文毓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满脸不解地问道。
“你昨天说的,睡觉不要穿衣服。”
“咦?”陶文毓歪歪头,“我说过这样的话?”
“对,就是你说的!”柏子仁一本正经道。
听到仁哥的语气这么肯定,陶文毓听话地乖乖放开手,直到
“仁哥,你为什么咬我呜呜”然后他被堵住了嘴巴。
……
柏子仁把昨天的表演又重复了一遍,不知是因为有了昨天的经验,还是因为今天的观众互动较多。总之他演得更加卖力,过程和结果也都更加美好。
当然这只是他单方面的感受,至于陶文毓。
嗯,他醒来的时候小毓又不见了。
早饭的餐桌上,陶文毓脸红红埋头喝粥,头都快低到碗里了。
“小毓!”
“唔?”陶文毓的脸仍旧埋在碗里,只发出了一个疑问的单音节。
柏子仁站起身绕到他背面,从身后圈住他的腰,“小毓,我爱你!”
陶文毓一动不动地坐在凳子上,想到昨晚种种,脸红的都要烧起来了。
柏子仁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嘴巴凑到耳边轻声道:“小毓,我好爱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听着仁哥轻柔地一遍遍重复爱意,陶文毓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他抬起头,拿后脑勺蹭了蹭身后的仁哥,“我也很爱仁哥!”声音虽小,但语气异常坚定。
柏子仁顿时惊喜地紧了手臂。
……
就在柏子仁以为这一天又会像昨天一样美好的时候,牛叔敲响了房门,“陈知礼陈公子来访。”
“请他进来!”虽然柏子仁不想理这个打扰他好事的所谓表弟,但前天陈家人刚帮他迎宾接礼忙活了一整天,而且,陈知礼这个时间过来,应该是真有事。
果然,陈知礼进门的脚步非常匆忙,进了屋子直接道:“柏大夫,你能不能去我家看一下我娘。前天回家后,我娘身体就开始不舒服肚子疼,找了大夫看诊,大夫说她怀孕了但脉象不稳。昨天吃了一天安胎药,也没什么好转,我实在担心,这才”
“好,我马上跟你去。”柏子仁朝房间里看了一眼,还没迈步,就见陶文毓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
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三人快步到了门外,坐着陈知礼的马车到了位于恭才巷的陈家大宅。
……
陈家正房外,陈康远在大厅里急的团团转,看到陈知礼带着柏子仁二人进来,连忙走上前,“文毓,子仁,打扰你们了”
“陈老板不必客气,李老板是小毓的姨母,也就是我的姨母。我们做晚辈的自该随叫随到。”柏子仁边说边往房内走去,“我们先进去看看病人的情况。”
李兰花躺在卧房大床上,但脸色还算不错,她朝众人笑了笑,“康远和知礼就是太大惊小怪了!”
“娘,您肚子里这可是好不容易怀上的妹妹呢,自然要珍重些。”陈知礼道,他转头看向柏子仁,“柏大夫你说是吧!”
柏子仁点点头。
“娘,柏大夫可是神医,您看他都点头了,必然也同意我说的话。来,把手伸出来让神医把脉。”陈知礼说完就要去被子里拉他娘的手,却被他爹拦住了。
陈康远一把挥开蠢儿子,自己坐在床边帮李兰花掀开被角,牵出一只保养很好的纤纤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