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言摇了摇头,“没有疼痛,只是全身乏力,稍一运动就头晕,严重的时候还会晕倒。”
这下柏子仁心里有点数了,应该是贫血导致的体虚,“我再看看你的脉象。”一丝木系能量绕到病人背后的脊椎处,果然这里的细胞活性很差。他站起身,“跟我去诊室吧,我给你治疗。”
王义扶着他家阿言缓缓起身,“柏大夫,我可以一起进去吗?”
“行,过来吧!”
三人进了诊室,陶文毓自己坐在大厅里吃栗子糕,顺带替仁哥看门。
……
诊室里,柏子仁随手从架子上拿了一个白底印梅花纹的小瓷瓶,放在桌子上,“把这粒药丸吃了。”
既然决定相信柏子仁,王嘉言丝毫没有犹豫地从瓶子里倒出药丸,塞进了嘴里。他的身体最近越来越差了,家里全靠义哥一个人撑着,日子过的非常拮据,他不想成为义哥的拖累,他想治好身体帮义哥挣钱。
看到病人这么爽快,柏子仁对他的印象更好了,决定待会儿附送他一个全身滋养大套餐。
“好,我再给你把个脉看看药效。”前天柏子仁又去了一次陵山,吸到足够的能量修复身体,现在他可以很轻松地治好一个人了。
一团团木系能量涌入王嘉言体内,顺着经脉从头到脚绕一圈,在脊椎处重点多停留一会儿。
“我感受到药效了,天呐,太神奇了,义哥,我觉得全身暖洋洋的。”王嘉言惊呼出声,一旁的王义也非常激动。
与此同时,看门的陶文毓迎来了两位重量级的客人。
卫贺朗依旧一身白衣,手拿一把风骚的折扇摇啊摇。与他同行的是一位非常贵气的公子,一身粉蓝色绣暗纹织锦长衫,配以全身帝王绿翡翠首饰,尤其是头上那顶巨大而华丽的翡翠玉冠,异常夺人眼球。
这顶玉冠陶文毓见过,在石琢那里,所以,这位应该就是安亲王。
“卫将军,安王爷,两位请坐。”多余的一套茶具已经招待过王家夫夫了,多余的点心也被陶文毓吃了个七七八八,再拿出来招待两位贵客有些不太体面,因此只能让客人干巴巴坐着了。
还好二人并不在意,卫贺朗依旧风度翩翩地摇着他的折扇,“文毓,小柏在给人看诊吗?”
“对,他们在诊室,进去有一会儿了。”而且以仁哥的治疗效率,差不多快出来了。
“今天真是分外抱歉,闹事的那些人和背后的人我都已经处理好了,这次是我手下的人办事不利,才出了这个纰漏。”卫贺朗解释了一下今天的事情,毕竟铺子是他的,回春堂不满他突然断租,但是又惹不起他,就把气撒到了医馆身上。
“我替仁哥多谢卫将军了!”陶文毓对他行了一礼,“卫将军以后有什么用的到我们的地方,文毓必鼎力相助。”
卫贺朗闻言来了兴致,“哦?说到这个,我刚好有一件事需要文毓帮忙”
柏子仁推开诊室大门,“卫将军有什么事直接找我谈吧,毕竟你帮的是我,不是小毓。”
王家夫夫跟在他身后相携而出,虽然同样是一人靠在另一人身上,但进去的时候是王义半扶半抱着他家阿言,出来的时候是阿言主动靠在他身上。
两人一出药铺大门,就被一群人围了起来七嘴八舌地问道。
“你家夫郎被治好了?”
“这好的也太快了吧,进去的时候脸色蜡黄,出来就跟个正常人一样了!”
“肯定是骗人的,你们两个是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