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了外面的正厅。
就见正厅里站着两个双儿,一个昨天见过,另一个……
“王大夫,辛苦您了!”陶文毓对他道。刚刚他也听到了李莲花在屋子里说的那些话,王大夫生气是应该的。
“啊,没事。”王大夫毕竟见多识广,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乡里乡亲的,我也乐意给大家看病,就是你娘说话实在是有点过分。”王大夫道。
他有些好奇地看向柏子仁,“这位公子,身体好像不太好啊。”
“在下柏子仁,多谢王大夫关心了。”
“柏公子,能否让王某把个脉?”
“恐怕不太方便。”柏子仁回绝道。
“王大夫,王大夫”陶弘致追了出来,“王大夫,真是抱歉,贱内就是个乡野村妇,不会说话,请您谅解!”
“行了,看在你家双儿的面子上,不跟你们计较了。你去把东西准备好,我给你儿子换药。顺道再熬一碗白粥。”王大夫道。
不一会儿,热水就烧好了,李莲花也拿了药粉出来,王大夫进屋给陶文钟换了药。
等众人再进去的时候,陶文钟已经半躺在床上喝粥了,气色明显好了不少。
“爹,娘,大哥。”他乖乖地喊人,又看着柏子仁道,“大哥的朋友真好看!”
“文钟啊,你怎么自己喝粥啊,来,娘喂你好不好?”李莲花心疼道,儿子才刚刚醒,怎么能自己拿勺子喝粥呢。
“不用了娘!”看到李莲花还要再说,他忙道,“我马上就喝完了!”有陌生的小双儿在旁边看着呢,他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让娘喂呢!
……
等陶文钟喝完了粥,陶弘致开始盘问他昨天的事情了。
“文钟,你好好跟爹说说,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打死了县尉大人的儿子?”
“我也没想打死他,是他先打的我。”
陶文钟道,“他拿着刀直接朝我肚子捅了一刀,我吓坏了,连忙推他,真的就推了一把。谁知道他直接就被我推倒了。”
本来肚子被捅了一刀,他疼的不行,手里根本就没多大力气。鲁尚志遗传了他爹鲁县尉的体格,人高马大的,怎么可能被他一推就倒。
“爹,你们看到鲁尚志死了?”他当时推完鲁尚志,自己也疼的倒在了地上,模模糊糊地听着旁边的人说什么打死人了。
“头上破了个大洞,满头满脸的都是血。周围的人都说打死人了,已经报官了。”陶弘致赶过去的时候,被两人的惨样直接吓慌了神。
“不过我倒是没自己去看,而且这都两天了,鲁县尉还没来抓人。莫不是,人没死?”陶弘致猜测道。
要是人没死,那可就太好了。
他问旁边的陶文毓:“毓哥儿,你今天去城里的时候,城里还是没有严查吗?”
“没有,和往常一样。”
“那就是没死。”陶弘致一拍大腿,“毓哥儿,你明天再去一趟城里,专门打听一下鲁县尉家的情况,务必问清楚鲁尚志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陶文毓看向柏子仁,他有些不放心仁哥一个人在家。
柏子仁朝他眨了眨眼,道:“去吧,明天咱们顺路去卖药材。”
“好。”陶文毓回道。
……
想到鲁县尉的儿子可能没死,陶弘致的心情放松了不少。也有心情仔细想想那天的事情了,这一想,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儿。
“你们昨天怎么在码头,你不是应该在学堂读书吗?”陶弘致问道。
“我手头的钱用完了,想到昨天是爹发工钱的日子,就想去码头找爹要些钱。”陶文钟逃课逃的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