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陶山也带了回来。
说话间,几人已经进了屋。
陶山朝许颂才二人揖了一礼,道:“许公子,沈公子,二位驾临寒舍,陶山不胜荣幸。”
许公子好像还沉浸在他的幻想中,并没有答话。
沈茂勋只好自己顶上,“陶兄见外了,咱们是同窗,陶兄得中秀才,沈某理应前来道贺。”
其实我不想来的啊,咱们又不熟,我来了,你尴尬,我也尴尬。
奈何我这个兄弟不争气,看上了你们村的双儿,非要跟过来。
“区区秀才功名,对比诸兄,实在汗颜啊!”陶山回道。
“陶兄谦虚了!”
两人又假惺惺地客套了几句,就没话说了。
然后仗义的关亦博过来,把陶山拉去了他们那张桌子。
……
午饭过后,季先生和褚先生就打道回府了。
关亦博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地出了门,说要去欣赏田园风光。
陶山能怎么办,只能陪着他啊。
……
落单的许颂才就带着他的好兄弟沈茂勋,凭着记忆,找到了陶弘致家。
被天雷劈的焦黑的木门前。
一个十岁左右的胖乎乎的小男孩儿,蹲在地上戳蚂蚁洞。
看到两个陌生人朝自己走过来,他下意识地想往家里跑。
“哎,小兄弟,你别走啊。这里是陶弘致家吗?你是这家的人?”沈茂勋问道。
陶文灵怯生生地看了两人一眼,低声道:“这里是我家,我叫陶文灵,你们找谁?”
他又看了许颂才一眼,觉得有点眼熟,他问道:“你是知府公子吗?给家里送聘礼的那个。”
这话该怎么接,许颂才有点尴尬。
他只好道:“我找陶文毓,他在家吗?”
“陶文毓,那个嫁不出去的双儿,他不住我们家,他住在山上。阿娘说了,他是丧门星,住在家里会败坏我们家的运势,他只配在山上当野人。你来干什么,又来送聘礼吗?你多送点金丝糖糕。”陶文灵道。想到聘礼中的美味糕点,嘴角仿佛要留下口水。
“你这小孩儿怎么说话的!”沈茂勋很愤怒。
他这样的贵公子,哪怕在家里并不受宠,也不曾见过如此低俗粗鄙厚颜无耻之人。
许颂才也很生气,“陶文灵,你是文毓的四弟吧。你怎能如此口出恶言,简直是有辱斯文。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我,我”看到两人这么生气,陶文灵往门边躲了躲。
“我生病了,才没去学堂读书,阿娘同意了的。”
看他刚才戳蚂蚁洞的兴奋劲儿,可一点儿都不像生病了。
不过许颂才也不想管别人家的破事儿。他问道:“你爹娘呢?”
“阿爹去码头了,阿娘在家里。”陶文灵道。然后他朝院子里大声喊道:“阿娘!”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阿娘在呢,宝贝儿子,咋了?”李莲花急急忙忙的从家里出来了。
一出门,就看到了门口的两个锦衣公子。
“哎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