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柱侧头想再亲亲文昭,文昭猛地一把拍开他脸,兴奋大叫:“快!哥哥!有鱼!有鱼!”
陈柱摸摸自己脸,手里开始杆,嘴里小声嘀咕着:“这么凶的嘛!这小媳妇……”文昭耳朵灵,眯眼道:“小声嘀咕什么呢,陈大柱!快点把鱼弄上来!要是鱼跑了你今晚就睡客房!”陈柱无奈,赶紧把鱼往岸边扯。
陈柱跟文昭在池塘边待了两个小时,得了两尾大花鲢鱼,每尾得有八九斤重,文昭的脆皮鱼尾算是有着落了,又钓了好几尾小鲈鱼准备今晚烤着吃,文昭想着就四人吃不了那么多鱼,就让陈柱先把鱼放院子的大水缸里养着,先捞了一尾花鲢给王婶一家送去,又捉了两尾鲈鱼给黄大夫家送去。
鱼都安顿妥当,文昭赶紧打电话给候战跟方竹,看两人中午能不能提早过来吃鱼。正巧两人市里的事已经处理妥当,正准备打电话给陈柱让多煮两人的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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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中午前候战跟方竹就到了。文昭领着方竹参观他家的鱼塘跟院子,带方竹摘院子里小菜园的翠绿色的二荆条辣椒,又摘了把水灵灵的小香葱跟碧绿芬芳的芫茜,留着陈柱待会做脆皮鱼尾要用。
两小媳妇儿在院子里摘菜,陈柱则跟候战在厨房宰鱼。候战负责处理鱼,陈柱则负责做菜。候战把花鲢鱼的鱼头割下来,清理好,陈柱接过鱼,先下今年新榨的花生油滑锅,把鱼头两面煎得金黄,又把今早买的豆腐大块切开,也煎至金黄色,把两样食材一起放砂锅里加水炖煮。
鱼头处理完毕后,把鱼身划花刀,用干淀粉拍到鱼身均匀干爽,开油锅把鱼身炸透至金黄色,沥油摆盘,把刚刚从院子摘的二荆条,香葱芫茜清洗干净切碎,加入剁碎的姜蒜一起大火爆香兑入薄芡汁,再均匀淋到鱼尾上。
候战则在旁边打下手,顺便拌了个陈醋蒜芯,
陈柱又快手炒了个茄子豆角条,蒜蓉炒四季青,再把昨晚做的卤水猪耳朵切了一大盘出来,把之前王婶送他们自制的蒜蓉辣酱挖了一勺放盘边。
菜做完时,砂锅里的汤也差不多了,满厨房飘着香味,陈柱尝了下味道,下盐调味,把剩下的芫茜葱花洒到砂锅里,候战帮着把菜捧到饭厅的桌子上。
方竹跟文昭早已在桌边候着了,文昭吸吸鼻子,向厨房喊:“哥哥!煮完了么?饿死了!”
陈柱捧着最后一道砂锅鱼头豆腐汤从厨房出来,嘴里应着:“知道了!开饭!”
四人想着大中午的就别喝酒了,于是四人边聊着近况跟趣事,慢悠悠地吃完这顿午餐。
吃过午饭,四人觉着外面天气太热,农村地方也没啥好逛的,于是决定搓麻,也不赌钱,就玩脸上贴纸条。
没一会儿,候战跟陈柱都满脸的纸条,没法子,候战那是技术一般,也不知道昨晚是不是得罪方竹了,方竹那是一个劲的针对他。至于文昭,技术更一般,可架不住有个疼媳妇的陈大当家,舍不得贴媳妇纸条,只能都贴自己脸上。
就这么说说笑笑的,四人也消磨了大半个下午的时光。
将近五点时,陈柱昨天约好黑牛要去河边他家今天从河里捞的虾,用来今晚烧烤,本来只想一个人过去,但是大家窝了一下午,都想活动一下,于是四人一起过去了。
临近傍晚的乡下河边,凉风习习,太阳即将落下,水面波光粼粼。
黑牛开着他家小船从上流顺水而下,四人正在河边等。黑牛远远看见陈柱就开始挥手打招呼。
来到岸边,黑牛提着一大篓子大虾递给陈柱,憨厚地笑着:“陈哥,昭儿,今儿的虾特大,今晚跟朋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