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如此笑,他左右也没说什么惹人发笑的才是。
“既然如此,师兄便莫要想得那般远了。”容隐幽幽的看着他,双眸眼底有一簇跳跃的小火苗,不待对方问便替其解惑,“眼下便是有事相求。”
“何事?”陈子清凝眉,“你的伤势难道还未……”
“不是!”
他这个师兄在修行方面颖悟绝伦,可却在这人事上委实让人捶胸顿足的可以,每每都能冒出一句让他瞬间偃旗息鼓。
管不得之前的顾虑了,与怀中人的坦诚相对让他已经被燃烧了理智,更何况心上人这完全不知道他所指的‘道侣之道’的样子,让他又无力又恼火。
“那淮宁是要师兄帮什么忙?”
若是放在平日,对方不说陈子清便懒得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追问,可眼下因为心里的阴郁没由来的便想转移一下注意。
容隐颓败的叹了口气,而后重新振作起来贴上他的脖颈去吮.弄,滚烫湿滑的舌尖沿着那修长的线条一路游走,一直落在陈子清的锁骨处,那个地方残留着一些水流汇聚着。
他的唇一经过,便将那微小的水洼给填平了,细细的水流被挤出去,转而代之留在那处的是灵活的舌。
这温泉的水导致他每吮.吸过的地方都是微微的涩,但是在外表那层温泉水被吮干,便很快就能尝到隐藏在底下的香软。
“淮宁?”
陈子清一出声便带着那永不变的清冽嗓音,仰着身子靠在温泉边上,看着那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
容隐闻言眷恋不舍的直起身,眼中满是强烈的占.有欲,似乎迫不及待的要将人拆骨入腹。
“不是要帮忙吗?”
四目相对,相比容隐的烈火焚烧,陈子清则清明的太过了。
眼角微微突突,他尽量压下心里的那股挫败与恼怒,一遍遍在心底告诉自己,此事怨不得对方。
他师兄二十多年来修的乃是清心之道,自然无欲无求,平日里连人都极少接触,对这方面的事又怎么可能会知晓。
若是知晓了,那才是十分的奇怪。
江陵医馆,怕已经是他所知的极限了。
对方既然想帮他,那他便借此机会将这‘道侣之道’的‘道’同此人好好的解释解释。
容隐按了按眉角,再次言语时便稳下来了许多:“师兄可是什么忙都愿帮?”
他这么套话却是不可能让人上当的,陈子清只是未涉情.欲,却不是个傻子,他如此问自然是有些疑虑的,便强调了一番。
“若是不违背天道,自然帮。”
天道?
此事怎么会违背天道,只是有违凡界伦常罢了。
但是他师兄自然是不可能太明白凡界的道德伦常,无非就是知道些与修真界共通的不可杀人、不可放火、不可偷抢、不可掳掠等罢了,余下的知之甚少。
如此的一个人,若是不时时刻刻陪在身边,叫他如何能够放心。
容隐嘴角一个邪笑便突然将结实的双臂探去水下,不等人反应的功夫就已经将那水下修长的双.腿给捞了出来。
陈子清猝不及防的差点仰去后方,下意识的便伸出手臂勾住了让他足以信任的人。
那被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