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游戏而已,只要他想,总能想到解决办法的。
斟酌了一番,顾言之于是说:“不若还是由我来陪你罢。”
“嗯?”姜钦没懂他是什么意思。
“我在段昌岭中被掳走按理来说是可以直接造成假死的假象一去不归,但这样的话丢了一个朝廷命官,严守成未就会遭殃,我不能那么做,还是要回去一趟,然后……”
“然后?”姜钦眼睛亮了一下。
“然后等解决完那里的事,我们就回来。”顾言之说:“你想做皇帝也好,想做别的什么也罢,我都陪着你。”
话音一落,大宝鉴又传来了新的进度提示,显示世界进度已经前进到了百分之五十。
姜钦喉头一阵颤动,感动地说不出话来,只道:“好。”
顾言之认真考虑金蝉脱壳的方案,嘀咕道:“还得把内俩小子接过来……”
姜钦听清楚了他的话,脑中闪现出一个问号,问:“你说谁?”
“就是我们……”
“大人!”
顾言之的话音被截断,二人一起抬头望去,就见一个一袭暗色衣袍的人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似乎是没料到六殿下的内宅之中还有旁人,那人明显愣了一下,把要到嘴边的话堪堪吞了回去。
“……”姜钦忽然觉得有点尴尬,但见宋仁贤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便咬牙道:“什么事,但说无妨。”
“凤城郡守宋仁贤于三日前在段昌岭中失踪了,下落不明,至今没有寻到。”一边说着一边不住打量正坐于殿下身边之人,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知道了,把信给我吧,你辛苦了。”姜钦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一些,顶着顾言之的视线便将信接了过来,缓缓展开。
顾言之从没有避讳自家老攻私人信件的习惯,见姜钦一脸认命般地将信展开却没有丝毫不愿他看的动作,便大大方方地跟着看了起来。
信上的内容不过就是方才那暗卫所说的那些内容,只是要更为详尽一些,把宋仁贤失踪前所做的种种事情都描述的很清楚,就差将他每天都吃什么,上几次茅厕都给写上了。
顾言之一字不落地看完,难以置信地看着姜钦:“你就是这么派人盯着我的吗?”
姜钦终年厚如城墙的面皮这会儿忽然挂上了奇怪的红迹,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梗着脖子,故作惊奇地问顾言之:“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分明是在派人监督凤城郡守的一举一动,意图利用段昌岭劈开宜国的防线!”
顾言之冷笑,把信扯过来拍在老攻脸上:“若真是这样的话信上写的应该是郡守失踪前后凤城的种种情况,排兵布阵的变动之类的,这上面怎么一点都没有?”
姜钦见自己没法狡辩了,只得老老实实说道:“我找人盯着你是一直以来的习惯,还未来得及取消指令……”
“一直以来?”顾言之一字一顿。
“是啊,我之前不跟你说过了吗……”姜钦干脆破罐子破摔,“一直以来。”
想念一个人的时候会忽然间很想知道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