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然后紧接着大少就相当冷淡地推开了他。
“???”顾言之也没有了好脸色:“大少既然这么嫌弃我,又干嘛救我给我解围?”
应佳逸握紧拳头看了他半晌,用指尖缓缓摩擦着方才揽在少年肩上的掌心,末了只叹口气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府。”
顾言之被气到:“相公这几日不着家,都是在哪里过夜的?”
应佳逸说出了广大渣男的标准回答:“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顾言之没跟他吵下去,他干脆不说话了,一路冷脸相对。
少年的脾气说上来就上来,倒让应佳逸心中的形象变得更加鲜活。
经过酒楼的一幕,鬼使神差的,他对少年的话已经全然相信,再也没有了质疑。
可他是个快死之人,身负血海深仇,又如何能够接受他的感情?只求他能速速死心得好。
只不过经过今天这一场意外,倒叫应大少意识到单纯地疏离少年很可能会对他造成许多不可想象的伤害和麻烦。
这又叫他如何忍心与少年撇清关系?
应佳逸垂眸思索间,马车已经回到了应府门前。
顾言之还在气头上,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我受到了惊吓,大少送佛送到西,不如就将我送回房间如何?”
连称呼都变了,很明显是生气了。
应佳逸呼吸不着痕迹的一滞,面色更加苍白。
拒绝不了,只得答应下来。
下了马车后他背着手走在少年的身边儿,二人一路无言,直到到了顾言之的屋门前,才听少年说道:“今日谢谢大少了,我去那家酒楼单纯是冲着他家那道松鼠桂鱼去的,以后我都不会单独再去了。”
应佳逸诧异地望过去,惊讶于少年的懂事。
舒笑然被人羞辱,他当然也是恼怒的,所以也会想为什么明知道极可能会遭遇那样的事,少年也要坚持出现在那里。
但他觉得自己无权干预他的自由,便没说。
没想到少年却自己说了。
紧接着少年又说:“大少你的脸色不是很好,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看着对方明媚的面庞和眼中遮掩不住的期冀,应佳逸心中一动,不忍拒绝,于是点头答应了。
屋内,少年一边给他倒茶一边笑着问他:“大少不怕我在茶水中下毒吗?”
在此之前从没有人会用这种事情跟他开玩笑,无论是否知道他有这个忌讳。
但于此之后,应佳逸发现他拿少年根本就无可奈何。
即便对方屡次三番地触及底线,他竟然也不觉得生气。如此,又能拿他怎么呢?
便只能一声不吭地,拿起少年刚刚给他倒满水的茶杯,一饮而尽。
顾言之皮笑肉不笑地说:“放心吧,我当然不会给大少的茶水里面下毒。”
“我只是在那水中放了点能医治大少的药而已。”
“你……”应佳逸诧异看他,因为少年竟突然发力环住了他腰身,进而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你,别胡闹了。”少年虽然看起来像只弱鸡似的,但被这么大一个人压在身上应佳逸亦动弹不得。
而且他惊悚地发现,骑在自己身上的少年,竟然在剥他的衣服!
顾言之一边手上不停,一边笑嘻嘻地说:“相公不要怕,你虽然身子弱,不过我给你服下的是一颗奇药,今日保证不会将你折腾坏。”
应佳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