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是个话痨鬼呀,兔铭铭拿了棉球将自己两只耳朵塞住了,顺便帮大老虎也塞了两个棉球,虎奕拖起兔铭铭的臀部好让他站高些,放手之前依依不舍地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
潘齐然转开眼睛,本不想看到杨立威那副辣眼睛的鬼样子,猝不及防地瞅见虎奕偷偷埋进兔铭铭的裤腰带里的手。
他的三观都快崩裂了。
第11章
杨立威还在滔滔不绝地诉说着自己的买房史。
喵英被吵的头疼,伸出了毛绒绒的脑袋,从鼠芷怀中跳下,轻轻“喵”了一声,就化成了银发橙瞳的高挑男子,他抬眸看了那魂魄一眼,杨立威的嘴就像被钉住了般,张不开,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含糊声。
陈晓丽夫妇也算见过大世面的人,经过接二连三的视觉冲击,居然神奇的适应了眼前不按常理出牌地几个妖怪,也不缩角落里了,只是身体还是不住地打颤。
喵英注意到行李箱上放着一些旧物,问道:“陈老伯和王大叔以前是同乡吧?”王大叔是第一个死亡的学校门卫。
陈晓丽大着胆子回道:“我爸,王大叔和另外死的三人,都是从县边上的福寿村出来的,他们从穿开裆裤起就在一起玩了,也是一起来县里打拼的,小时候王大叔经常来我们家搓麻将呢,后来各有儿女了,才渐渐交往没那么频繁了,这次他们一起没了,这不是仇家蓄意谋杀是什么?!”
喵英拿起其中的一本已被翻得破旧的圣经,翻了几页,夹缝中落出两张黑白照片,照片中大概是陈大伯年轻时的样子,额头上留了道伤疤,厚着背两只胳膊架在分开的大腿上,嘴里叼着根烟,很是放荡不羁,另一张是五个年轻人肩勾着肩开怀大笑的样子,身后是大片大片的稻田。
兔铭铭探头看了眼,说道:“陈大伯年轻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的呀,跟现在慈祥的模样完全不同呢!”
兔铭铭指的是挂在墙壁上的遗照,老人面带笑意,削瘦的脸上显得神气很足,长得慈眉目善的,又那么一笑,更加和蔼可亲起来。
陈晓丽回道:“我爸是剃头师傅,要是像他年轻那样,还有没有客人上门啦。”
喵英翻开照片掉落的那页圣经,这两张刚好夹在书中讲述忏悔的那一页。
圣经上写着:
【所以要回想你是怎样领受,怎样听见的。又要遵守,并要悔改。若不儆醒,我必临到你那里如同贼一样。我几时临到,你也决不能知道。】
【你当悔改。若不悔改,我就快临到你那里,用我口中的剑,攻击他们。】
兔铭铭问虎奕:“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呀?”
虎奕摸摸小兔头,说道:“就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的意思。”
“我爸可没做过什么坏事!”陈晓丽急了:“他只不过是基督教教徒,每周末都会去做祷告罢了。”
“嫉妒教是什么?”兔铭铭茫然问道。
虎奕也没听过,他虽然活的时间久,大多时候还是呆在山里头,对人类文明还知之甚少,但在自家媳妇面前怎么能显得没有文化呢!于是他心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