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止不住的掉。
闫益铭唇色发白,透过秦生像是看到了以前另一个人的影子,伸手摸了摸秦生的头:“哭什么,死不了的。”
丛君握着方向盘从后视镜看了闫益铭一眼,尽管想说的太多但一到嘴边丛君又选择了沉默。
医院是提前打过招呼的,不会招来警方的问责。手术不大不小,打中的地方没伤到筋骨,只是失血过多又打了麻醉药以致于闫益铭现在睡沉了。
秦生坐在床边,手搭上闫益铭的手,整个人显得有些颓靡。
丛君站在秦生身后突然出了声:“你喜欢他什么?”
听到丛君的声音,秦生搭在闫益铭手上的那只手缩了缩:“不知道……”
“跟我出来。”
医院紧急出口的楼道里,丛君点了一根烟,而秦生站在一边目光有些呆滞的盯着地上从门缝透过来的一丝光线。
丛君瞥了一眼吐出一口烟:“秦生,二十一岁,表演大学学生。你了解闫益铭多少?”
秦生抬起头看向丛君,丛君掐灭烟侧过身正对着秦生:“闫益铭现在因为一起案件被警方监视,你留在闫益铭身边牵扯进这起案件无非是断了你自己以后的路。”
“不……不会的,我……”
“你很碍眼。”丛君直接打断秦生的话,目光冷冽。
四个字让秦生惊愕的抬起头,看到的也不过是丛君从楼道出去的背影。
楼道门“哐”的一声,像是把秦生一个人隔绝在了另一个安静的世界。
一大早丛君就接到了林立则的电话。
“丛队,你在哪呢?轮我换班了。”
“这几天闫益铭这边由我负责,你自己找点事做。”说完丛君就挂了电话,一转身看到闫益铭看着他。
“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
“想吃什么我去买。”
闫益铭笑了一下:“丛队这是从监视变成照顾了么?”
丛君看了一眼闫益铭包扎的腿,语气软了一点:“是我误伤的你,想吃什么?”
刚想开口,丛君又补了一句:“清淡一点的。”
“你自己看着办吧。”闫益铭笑了笑又闭上了眼睛。
住院期间都是丛君在照顾着的,秦生来过几次,大多都是晚上来的,想请假陪着闫益铭但也碍于丛君所以一直没露面,都是站在病房门外待一会就走了。
被丛君安置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时,闫益铭看了眼房间里细微的变化,唇微微抿起一抹笑:“丛队,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
房间里所有秦生的东西丛君都扔了,他也知道闫益铭能看出来,点下头“嗯”了一声:“你问。”
“不知道丛队的照顾里有没有暖床?”
丛君脸色黑了黑,又听见闫益铭还在继续说着:“没有的话麻烦把那天那个男人帮我找回来,毕竟……”
“闭嘴。”丛君捂住闫益铭的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一点也不想听。”
闫益铭满眼笑意,拉下丛君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勾过丛君的脑袋唇贴着唇:“所以丛队是要给我暖床了?”
也没等丛君说话,闫益铭吻住那张嘴舌头挤进丛君嘴里搅拌吸允,手缓缓滑下落到丛君腰上,沿着裤头边缘刚伸进去唇上就被丛君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