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容纳四五个人大床隔着一个框架摆放在里侧,羊毛毯铺在床边一直延伸到客厅,落地窗外一片璀璨的夜景,玻璃上倒映出两个人的身影。
女人将闫益铭推倒在床上,跪上去一手撑在闫益铭旁边压在闫益铭上方,身体微微往下沉坐在闫益铭腿上,伸出手缓缓扯开衬衣的领结。
“谁让你来的?”
一句话问的有点莫名,手一顿看到闫益铭温柔的笑容,有点猜不透这个男人的想法。
闫益铭轻轻扣住女人的下巴:“经理?”
女人垂下眼应了一声。
捏着女人下巴的手微微用上力,女人跟着闫益铭的手身体伏低,看起来就像是趴在闫益铭身上。
耳边的声音温柔富有磁性:“那经理有没有说过我的一些怪癖?”
女人一愣,以为闫益铭有处女情结。刚想解释却听见闫益铭有些厌烦冷漠的声音:“我这个人喜欢捆绑,用道具往死里折磨人,所以死在我床上的床伴挺多。”
松开那只扣着女人下巴的手,毫无意外的对上女人有些呆滞的表情,闫益铭将手枕在脑后:“所以,你也要试试吗?”
“不……”下意识的出声,想跑时已经晚了。
闫益铭扯下领带把女人的双手双脚绑紧,皱皱眉捏开女人的下巴拿了条毛巾塞在女人嘴里。
“闫少……不……”
出门的时候闫益铭看了一眼时间,才晚上七点,笑了笑嘱咐酒店前台人员早上八点的时候让人打扫一下房间卫生就去了酒吧。
经理站在门口,看着闫益铭直接无视掉他径直走进酒吧里心里有些忐忑。
跟在闫益铭身后,看着闫益铭坐到吧台边上点了一杯酒。
事先没接到通知,经理也没清场,看到几个女的跑过去跟闫益铭搭讪,赶过去的时候就听见那几个女的问闫益铭“多少钱”,心里咯噔一下打发走那几个女的声音底气不足:“二少……”
“嗯。”闫益铭手搭在吧台上含了一口酒在嘴里再慢慢咽下:“闫家什么时候做这种生意了?”
闫家虽然买卖人口但都是一次性的,从来不会把人拿到酒吧按摩什么的重复利用。
笑了笑,闫益铭问:“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经理低下头呼吸沉重,一句话也不敢说。酒吧音乐吵杂,但他仿佛只能听得见闫益铭的声音,在他脑海里一圈圈扩大。
“十几个人在你眼皮底下闹腾你装看不见,对方给了你什么好处。”闫益铭抓着杯口轻轻摇晃,看着酒里面融化的冰块仰起头一口喝完。
“二少,我没……”
“你等着闫家派人过来,还是现在就跟我坦白?”
闫家的人都知道,闫家最狠的是闫家大少。相比闫家高层来说,最好说话的莫过于他眼前这个人。
到最后,经理一五一十的坦白,把毒品来源接洽人还有幕后指使者说得清清楚楚。
一早,警方人员接到一起案件。
某酒店总统套房里发现一件女尸,被捆绑住手脚,疑似死亡。
警局
酒店工作人员向警方解释是她太心急,看到一个人被绑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当时就吓坏了,以为人死了所以当场就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