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不变的事实。”
“可我们谢氏一族连神都不是,又能强大到哪去呢?我们不应揽下这种重任。”谢甘坐在门口的位子上抹起了眼泪,脸上的胭脂水粉被泪水晕花了大半,“十、十哥,我不想让你和谢升离我而去。你们都是我最亲的兄弟,我们从小一同长大,一同嬉戏打闹,你捉谢升洗澡,还给我做秋千。我们……”
回想起幼时的生活,谢甘渐渐忍不住哭声,抽泣起来。
“樊川火灵曾化为一说书先生,对我说,我们谢家‘没有神力,却要任神事’。”谢楠转着桌上的茶杯,眉头紧锁,“妹妹,难道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谢甘不回答,只坐在原处一个劲儿地哭。
谢升不知该如何劝解二人,便给谢甘递了条手帕。他从小就应付不来女人哭,尤其是他这个时常蛮横无理的姐姐。
听着回荡在四周的哭声,谢楠心里自然不好受。他软下声音,走上前拍拍她的额头:“好了好了,妹妹,大半夜不哭了。目前我们还是思考思考如何解救小十四吧。”
说到要解救小十四,谢甘连忙擦干眼泪,重新打起神。她抽了抽鼻子,道:“方才说要走访各地关押重犯的监牢,我们先从哪里找起?”
谢升甩出一卷简易地图:“趁着十哥打盹儿的工夫,我依照名单画出了他们所在监牢的方位,你们看看。”
地图上标着七八处监牢,有的居于仙山之巅,有的分布于南海诸岛,还有
“你们看,樊川鬼域附近的达摩洞里就关押着一位善于化形作乱的瘟疫之神。”谢甘手指樊川的位置,“九哥便是因他而死。”
谢升一看到自己画的那个简笔达摩洞口,神色突然暗了几分。
他说:“若此次真是他,倒还有些棘手。”
“别急。瘟疫神凶险万分,待我卜一卦凶吉。”谢楠从袖里拿出几枚人间用的铜钱,洒在桌上。
铜钱相互碰撞时发出了叮当响声,最终旋转着停止,各呈一面。
谢升问:“如何?”
谢楠起铜钱,低眉敛神道:“坎为水卦。”
谢甘脚步一顿:“坎为水……看来我们此番前去,太过凶险。”
“那是否要换个监牢?”谢升用指腹抹着地图上其他区域。
谢楠摇头:“此去虽险阻重重,但若心志坚毅抵达终点,必然有所获。明日一早谢升就随我启程,先从这一处牢笼找起。”
“十哥,我也要一同前去!”谢甘抬高嗓音,似乎又要哭出声来,“你们不能抛下我。”
谢楠知道是劝不动谢甘了,只好说:“切记,莫要鲁莽。非神非仙的身躯一旦沾上瘟神,华佗再世也救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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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食铁兽扒在门缝上,耳朵贴着墙壁,偷偷听起了里面的谈话内容。
里头的谢升道:“十一姐,我饿了,你帮去我看看汤食做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