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羽林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老头,这张脸……怎么有点熟,虽然看上去有点老,但估计是因为保养的好的关系,脸颊红润,声音洪亮。
这老头好像经常看到的,在哪里呢?
祁羽林脑中灵光一闪,这老头不就是整天把遗像挂宣传栏里的那个副校长陈广吗,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祁羽林每天路过都有看到的,这家伙头像下面挂着一大串学位,什么叉叉教授,叉叉主席,叉叉博士,叉叉荣誉委员等等,多到吓死人。
“叶老师,这……这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啊,你不是答应今天来讲座吗。”
“我哪有,我只答应考虑会来,你耳朵也不好使了吗。”
“这……”陈广一时哑口无言,这通常来说,考虑会来,不就代表很大可能会来的意思吗。
叶霜继续道,“我考虑的结果就是不去。”
还有这么一说的?陈广很无语。
“走开,别烦我,再不走开小心我踢你。”叶霜说完继续去“忙”了,忙着往湖里面丢石头呢。
估计全校也没几个人敢这么不给副校长面子。
世界太疯狂了,副校长还来请叶霜去给他们讲座,祁羽林有点反应不过来,这都什么事啊,5,60岁的副校长还得管叶霜叫叶老师。
对此陈广的回答是“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如果以为叶霜仅仅顶着几个博士的头衔,那就错了,叶霜同时还是英国皇家学会的学院以及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获得过伦敦皇家天文学会的埃丁顿勋章,梵蒂冈教皇科学学会勋章,获得过霍普金斯奖,沃尔夫物理奖,丹尼欧海涅曼奖,以及物理界最有威望的大奖,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奖,她有资格做所有人的老师。
一连串从没听过的奖项荣誉听的祁羽林一愣一愣的,……感情我的小霜霜这么牛叉的?
从来没听说过啊。
“额,这位副校长,你不知道不能强人所难吗,人家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副校长又怎么样,祁羽林坚定的站在自家人这边,坚决不畏强权,支持正义与公理,“再说,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你也不能硬要勉强人家免费去给你做义工不是。”
陈广有点不好意思道,“这个……确实是这么个理,可也不完全是义工啊,虽然不多,我们勉强也凑出了点钱给叶老师的。”
祁羽林随口一问,“多少”,问完就想掌自己嘴了,真嘴贱,听到钱就想问多少。
“这个……说起来有些脸红,你也知道,我们这些搞学术研究的身上能有几个钱,而且也不是正规讲座,学校也不受理啊,我们几个老家伙勉强凑出5万快给叶老师,当然,叶老师肯定是看不上的。”
“一点钱,5万块,一点钱,5万块,一点钱,5万块,一个讲座,一小时,5万块,一小时,5万块,比我一年工资还多。”祁羽林喃喃的念叨着这几个词,顿时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自己辛苦工作一年,按正常的每月3000算,还不够人家一小时的讲座赚的钱呢。
虽说威武不能屈,可有钱就不一样了啊,什么事都可以变通的嘛。
祁羽林就是那种团战关键时刻卖队友的人。
当即凑上前去,搭着副校长的肩膀,偷偷的瞟了眼在自己身后气愤的丢石头的叶霜,小声道,“她要是不想去,你说破嘴也没用的,叶大小姐的脾气我是知道的,这样吧,我帮你把她劝过去,你知道……”祁羽林很老道的做了个搓手指的手势,跟财迷的掌柜管客人要钱似的。
陈广本就不是迂腐的人,眼睛顿时一亮,回想起刚刚叶霜乖乖待在祁羽林身后的样子,后来又踢他屁股,可想而知这两人关系不浅,很有种小情侣的味道,“这……组织上当然是不允许的,不过我可以以个人名义支付你1000块的辛苦费。”
“老头,我就欣赏你这么开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