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2米多的身高,头戴一顶绿色军帽,身上仅有一件背心,短裤,简简单单的装束,露出了大片块状的肌肉,高高隆起的肌肉像小山一样慑人,但最醒目的还是他背后的那柄大剑了,几乎跟他整个人等高,而且比人的手掌还宽。
他没有影子!
前方刚刚走进门,就看到一对年轻男女迎面走来,顿时眼睛一眯,一双显得尤其细小滑稽的眼睛仔细的打量着祁羽林跟凌秋。
“你们是谁,老右呢。”
再看到两人身上的血渍,哪里还能不明白,那狂傲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老右死了是吗?”
前方问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丝毫的感伤,或是同情之类的表情,更多的是一种嘲笑,一种淡漠生死的嘲笑,仿佛死亡只是件普通至极的事,只是件令人忍俊不禁,极其可笑的事。
真是糟透了。
祁羽林自查了下身体,走路都成问题了,别说战斗了,自己现在的身体严重贫血,大脑昏昏沉沉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倒的样子。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坐下来愉快的喝个酒,聊个天,再握个手,交个朋友呢,整天打打杀杀的多煞风景啊,我又没杀他老母,又没拐他老妹,没必要追着我不放吧。
“所以我就说那些什么高科技的玩意都不可信,什么破针的,最值得信任的……”,前方说道这,顿了顿,一丝残忍浮上了脸颊,“果然还应该是手中的剑啊。”
祁羽林对于危险的感应从来是远超于常人的,敏锐的从对方的眼中感受到一抹不详的气息,猛地一下推开了还处于呆愣的凌秋。
“轰”!
光华闪过!
不见前方有任何的动作,突然一道白光自上倾泻而下,滑过了祁羽林的一只手臂,在那血肉之躯上爆发出一道刺眼的白芒。
不仅如此,在祁羽林身后的地板上,裂开了一道约有2公分长宽,一直透到墙壁的深坑,那道裂痕直接爬上了墙壁,直达屋顶。
这恐怖的一下斩击,那挥动而带起的气流,直接斩开了这个仓库的地面,墙壁。
“哈哈哈,戒灵使这种东西,看见了,就先斩掉一只手臂才行啊,不然……多危险啊。”前方狞笑着将那把大刀重新扛在了肩膀上,刚刚拔剑,挥斩的动作一气呵成,快的几乎令人肉眼都看不清楚了,等到察觉的时候,一道白光已经斩在了手臂上。
凌秋心中一跳,瞳孔猛的放大,眼睁睁的看着祁羽林的手臂上爆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连呼吸都忘记了。
直到祁羽林的身体突然如雾气般消散,在空中仅留几分血色的薄雾,再出现时已经在5米开外的地方了。
祁羽林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刚太惊险了,要不是他突然察觉到危险,直接开出了“血雾”,现在左手早被砍下了。
“嘛,虽然据说砍中拿戒指的手就会死来着,”前方对着出现在自己5米开外地方的祁羽林残忍的笑着,那是一种感受到凌虐猎物快感的笑容,“真不愧是戒灵使呢,能做到人类完全办不到的事呢。”
你有资格说我嘛,你那也叫人类吗,一刀把房子砍成了2段也叫人类?而且连影子都没。
“血雾”这技能确实跟戒灵说的一样,几乎无敌,完全足够自保,但这招无法用来进攻,没有任何的杀伤力,这也就算了,还不是最大的问题,祁羽林刚刚就发现了,“血雾”最大的问题是自身的血量,想要持续保持“血雾”状态,就要持续的消耗血量,用游戏里的话说就是mp,没有mp,你放什么技能啊,没有mp,再厉害的魔法师,也干不过一个10级小剑士吧,况且人家还不是10级,是99级大boss。
不仅如此,“血雾”这招在施放的时候mp消耗巨大,简直堪称大招级别的技能,这也是祁羽林一开血雾,就马上回复的原因,再开下去,不用对方动手,他自己就要先挂了。
祁羽林现在的mp早已经枯竭,根本是在透支了。
祁羽林跟凌秋对了个眼神,凌秋立即明白她的意思了,眼神中闪过一抹担忧,不过还是以微不可见的弧度点点头。
“真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你们这种集万恶于一身的邪恶生物,赶紧去死吧,我对什么劳什子的戒指半点兴趣也没有,我只要杀人就够爽了。”
“邪恶的是你,穿条内裤上街,你当自己超人啊。”祁羽林冷笑着,目光紧紧的盯着他,那条短裤穿他身上真的跟内裤没什么两样。
“让我把你砍成两截看看你的嘴是不是还这么会说。”
刚说完,只听“轰”的一声,又是一刀下来,墙壁都被撕裂了。
“又不见了,变雾了吗。”
前方的话刚说完,身后警兆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