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星光黯淡。
巷子两边都是楼房,阻挡了远处的光源,显得阴深的很,只能借着从星空上披洒在道路两端然后渗透进巷子里的微淡月光,堪堪认清道路。
“你不要拼命靠过来啊,我都不好走路了。”蜜儿娇叱道。
“你不知道我是患者啊,还对患者这么凶,你心里过意的去吗。”祁羽林据理力争。
蜜儿闷闷的不说话了,祁羽林跟她贴的太近了,让她有些不习惯,而且……
祁羽林越过蜜儿肩头的一只手,有意无意的落在了蜜儿胸前,随着两人的脚步,那只大手偶尔会划过蜜儿娇嫩又敏感的地方,但她觉得对方应该不是故意的,这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因为天热的关系,现在的女生大多衣服都很单薄,蜜儿也不例外。
祁羽林的手随着两人的脚步一晃动,触手的尽是一片柔软,那是神圣的理想之地,那将长裙撑的高高挺立的小白兔,并不显得大,估计一只手就能完全掌握,却很坚挺,而且骄傲异常,像是在抗争似的,在几下不经意的触碰间傲然的挺拔而立,而且因为衣服单薄的关系,蜜儿美丽的长裙下仅着一件胸衣,祁羽林的手心好像厮磨到了一点点的粉嫩凸起。
当然,祁羽林不是故意的,他全身无力!!!
枕在蜜儿肩头,嗅着蜜儿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祁羽林说道,“蜜儿,你身上真香。”
“油嘴滑舌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蜜儿冷哼着说。
“说的好像你经历过很多男人似的。”祁羽林感觉到自己刚靠在蜜儿身上的时候蜜儿全身僵硬的动弹不得,显然情况跟她想的不一样,男人跟女人靠过来确实是不一样的。
“……书上就是这么说的。”蜜儿一副本来就该是这样的样子。
沿着诡异阴沉的回廊,两人来到家门口,蜜儿放开祁羽林,“好了,我走了。”
“你打算就这样把一个伤重患者独自扔下走掉吗。”祁羽林一脸悲痛的表情。
“你伤的有那么重吗,不是都到家了吗。”蜜儿疑惑着。
说话间祁羽林已经打开了房门,还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光,撩起上衣给他看,身上猩红一片,到处皮开肉绽的,不过伤势其实没看起来那么重,祁羽林现在的身体还是有点自愈能力的。
“说不定我就因为走路摔倒,再也爬不起来,一个人饿死在房间里了。”
蜜儿小嘴惊呼了一声,祁羽林身上血肉模糊的,原来伤的这么重啊,犹豫了下,勉勉强强的扶着祁羽林进屋了。
“看到没,那些都不是好人,阴险凶狠,对我一个良好大学生,小市民,祖国未来的花朵下手这么重。”
“你也不是好人。”蜜儿想起祁羽林最后那几下,一个人手骨估计都碎了,另外一个人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呢。
进门之后,祁羽林很机警的马上就锁门了,寻思着,好,至少已经骗进门来了,第一步完成,接下来要干嘛呢?
这凝夜前脚刚走,祁羽林后脚就把人带进门来了,凝夜知道非杀了他不可。不过,祁羽林从来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在他看来,规则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吗。
而蜜儿心中突然升起一个疑问,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来着,记得是来帮小姐打打边鼓,让这个花心臭男人知道小姐的好,拜倒在小姐的石榴裙下的,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啊?
……算了,就当是为了小姐吧,毕竟他俩都那样了,小姐又高傲又害羞,姑爷又花心又见异思迁,看来只能靠自己改善他们两人的关系了,他可不希望未来姑爷后面跟着一堆大小妾。
“好小的地方。”蜜儿扶着祁羽林倒客厅中间的沙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