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晓蕊更是羞从中来,小脸充血的好似轻轻一掐就能拧出一抹血来。
晓蕊慌慌张张的辩解道,“不是的……不是的,他们平时没有这么早的……”
话一说完,晓蕊也反应过来了,这不等于间接承认了这不是平时常有的曲目吗,脑袋一热,突然掀起了床上整齐叠放的被子,像鸵鸟似的一头钻了进去,好像这样祁羽林就再也看不到他似的。
她本是跪在床上的,这样把脑袋一埋,小屁股就高高拱起,浑身还不住颤抖着,一双小脚丫晶莹如玉,好似哪里的珍珠白玉雕刻而成,甚是可爱,这动作可爱到简直诱人犯罪,仿佛在说只要别碰我脑袋,其他随便你怎么样都好。
祁羽林笑笑,推开门走了出去,他现在并没有时间在意其他事情了。
等到晓蕊抬起小脑袋,发现室内早已空无一人,而隔壁也在一声高亢的女高音之后,进入了尾声。
漆黑的夜空下,祁羽林行走在昏暗的马路上,心中一片忐忑,自己的身体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从容,自从吸过血之后,对鲜血的渴望越来越强了,尤其是美丽女子的鲜血,并不是肉体上的渴望,而是自己的精神抵挡不了那种诱惑,在不断的催促着自己,仿佛那是世上最甜美的罂粟。
他现在的心情跟亚当与夏娃偷尝禁果的时候差不了多少。
祁羽林试着去拔手上的戒指,可任凭他怎么努力,那戒指也是犹如生根了似的一动不动,就像是完全跟他的食指连在了一起。
“别费劲了。”
突兀的一个讥讽的声音自心中响起,“现在我跟你的生命连在一起,大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声音仿佛有一股摄人的穿透力,令祁羽林心中生寒,“你是谁?”
“我曾经是戒指的主人,现在只是寄宿在戒指中的一缕精神罢了,你可以叫我戒灵。”
祁羽林表情一冷,“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感觉刚刚大脑像是被人推着似的,是你在后面蛊惑我吧。”
“当然,我只是推你一把罢了,吸的血越是鲜美,越是纯洁,你也会越强大,这不正是你心底的愿望吗。”
“你乱说什么。”祁羽林的愿望一直是好吃好喝,做个男人中的小白脸,小白脸中的战斗机,既不用工作,每天还能醉卧美人膝,享尽声色犬马。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这才是他最高的废人生活方式。
“看来你还不懂呢,这戒指不是谁都能用呢,所谓黑之戒,是只有真正心底比任何人都黑暗的人才能开启它的能力。”
祁羽林不说话了,他隐隐从戒灵的话语中可以感受到他知道一些关于自己的事,他并不想深究自己以前的事,也许戒灵有探知他人记忆的能力。
真是倒霉!!!
祁羽林并不想摊上这种事。
“呵呵,你该不会以为那只是个巧合才让你带上的吧。”戒灵的声音更加嘲讽了。
“难道不是吗?”祁羽林记得那只是个巧合的夜晚,让他捡到了戒指的盒子跟1000w的支票,虽然知道这事跟冷妃有关,但祁羽林也没问具体什么事,因为他知道对方不会说的。
“虽然我不清楚具体的过程,但所有巧合的背后都有一双必然的手,呵呵,你果然还是太年轻了,这样可不行哦,迟早会被其他戒指的主人吃掉的哦。”
什么意思,祁羽林不明白了,冷妃故意让自己拿到戒指,让自己咬她?不可能,她都已经有跟自己同归于尽的打算了,不可能是她,而且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开启戒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