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情深,两分乖巧,一分羞赧。
这般温软甜糯的傅五爷真是前所未见,沾糖裹蜜,暧暧含光。
惹人心软,又招人垂涎。
叶凤歌使劲眨巴了眼睛,朱唇微启正要说点什么,一股浓烈的甜倏地自她心尖蹿起,一路颤颤栗栗却又急不可待地直冲她的喉间。
她赶忙抬起手背压在自己的唇上,接着便爆出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咳嗽,直咳得眼角都飚出了泪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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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着慌地在她背上轻轻拍着替她顺气,又不知所措地扭头四下看看,不知该替她做些什么。
“咳咳咳……水……”叶凤歌伸手问他要水喝。
傅凛赶忙倾身回首,从床头的小矮柜拎了小壶,倒了一杯温热的蜜水来。
叶凤歌接过水杯只抿了小口,压着喉头又闷闷呛咳几声后,才扬睫觑向手足无措立在床畔的人。
“若你没别的要说了,那就该我说了哦?”
刚刚的剧烈咳嗽使她的嗓音有些粗粝,但她的语气听起来却是柔柔带笑的。
傅凛大约是拿不准她究竟怎么想的,只谨慎地抿紧唇回望她,沉默地等待她的下文。
叶凤歌又喝了一口水润过喉,这才靠回床头,斜眼睨着他,拍拍床沿示意他坐下来说话。
傅凛乖乖坐下,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几乎是屏息凝气的悬着心。
“蚌壳,”叶凤歌慵懒旋过脸,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你这是宁愿交出全部身家来安抚我,也不打算告诉我,你之前究竟为什么事在闹脾气,是吗?”
“蚌壳?说我么?”傅凛诧异地指了指自己,神情无辜,眸底却分明有些心虚闪烁,“我也没有不愿说,只是……”
他不敢贸然提及那个蓝皮本子的事,毕竟他吃不准这事若说开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不想冒任何可能失去她的风险。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道理他自然明白。但他希望就先这么稀里糊涂地拖着,最好拖到叶凤歌与他成亲了,再也不会走了,那时再来谈,或许他就不会忐忑到说不出口了。
对他这拙劣的顾左右而言他,叶凤歌只是轻啧一声。
“得了,以你傅五爷的性子,能拉下面子说出方才那番话,也算得是掏心掏肺、诚意十足了。至于旁的事,你若实在不愿说,我也不逼你,你就继续自个儿憋着生闷气吧。”
叶凤歌轻嗔地白了他一眼,唇角微扬,盈盈双眸中有带着甜味的涟漪:“只要你别再冲我乱发脾气,便是你气成河豚我也不管,哼。”
这么多年的相依相伴不是假的,傅凛很清楚叶凤歌不是什么大鸣大放的性子,虽没有明确地说出肯留下来的话,但这明显软和下来的态度就算是雨过天晴了。
“我哪有冲你发脾气?”傅凛忍不住偷笑,口中嘀嘀咕咕的,坐得离她更近了些,挨挨蹭蹭抵着她的肩头,“说了什么都归你,凭什么不管?你若实在很想知道,那你问啊。多问几次,或许我就说了呢。”
叶凤歌没好气地推了推他:“死了这份心吧你!还指望我巴巴儿哄着求着问你呢?我撂过话的,这事儿若我再多问你半个字,我就跟你姓。”
傅凛想起之前两人置气时她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当即被噎住似地皱了皱鼻子。
“我饿了。”叶凤歌大爷似地直视前方,轻描淡写道。
傅凛“哦”了一声,又往她身旁挤了挤,眼里闪着贼兮兮的笑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