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没张天淞,让你在美国的残兵败将加把劲。”羌良斜了他一眼道
“狗屁,你那边的人都吃闲饭的吗?光知道指挥老子找?”
“你手下三教九流的人比较多,情报搜集起来不见得比我慢吧?”
穆权任由这两人争吵,目光转向依旧站在原地的红鹰,只见对方一动也不动,似乎呼吸都停止了,正等待着他们其中一个的问话和发令,从站姿和身形来看确实是受过训练的。
“回到正题,红鹰会伪装成老蛇的贴身医生靠近他,我们按计划先让敢死队上去,如果能让他受伤,创造包扎的机会是最好的;如果不能,那只有从他的用药下手了。”吵完架的羌良继续道。
“这风险很大,万一被发现了你能逃得出来吗?”张天淞问。
“各位不用担心,如果逃不出来,也无须救我,不然分散兵力、扰乱计划就不好了。”
“瞧瞧这意识,”张天淞应景地鼓起掌来,“不愧是京城培养出的特务,政治觉悟都很高啊。”
他说的话虽然俗,但穆权不得不承认有一定的道理。比起港澳这边充满“侠义”的组织文化,还有张天淞东北大屯的土匪气概,羌良所在的京圈的确官僚气氛更浓郁,带出来的人表面上看都有种对威权不可理喻的忠诚,但背后又有种厚黑学熏陶出来的阴险。
“对了,我再提醒一次,”穆权看着红鹰道,“我们这次南亚行动的目的不是要让老蛇死,如果他死了,而是让他生不如死。”
“我知道,穆先生。”
“学长,小淇那边没有问题吧?”回到家后李司靳问,“我担心他会发现什么……”
“他现在发现不了什么,”穆权在沙发上坐下,“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这段时间,不要单独靠近他。”
“是。”
李司靳在他旁边坐下,看着他领口一会,忍不住伸手过去帮他解开两颗扣子,“学长这样……不觉得热吗?”
穆权看着那细瘦的手指在他胸口前逡巡,解开后便停在上面不动了。他握住那手腕,沿着对方手臂的曲线,隔着衣料一直抚摸到对方的锁骨、脖颈、下巴、嘴唇。
“好像比较热的是你。”他说。
李司靳忍不住反握住他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然后呼吸急促地扑上来吻他。穆权搂住对方的腰,慢慢将人推倒在沙发上。
他看着对方躺在沙发上,嘴唇微微张开喘息,衣服被他揉得皱巴巴,不禁想,红鹰当年在学校里看见李司靳时,对方是什么样子?
李司靳这张脸似乎没有变老多少,只是笑起来时眼角有细微的纹路,还有随着年纪渐长更加瘦削的脸和身体。这双眼睛还是澄澈温柔的,里面好像永远藏着一盏灯,或是一块湖泊。
所以那个红鹰是用什么眼神看着李司靳的?穆权既好奇,又为这种猜想感到不屑。
不管是什么样的眼神都没有关系,因为这个人永远是属于自己的。
他撕开李司靳的衣服,在迷乱的爱抚和亲吻下用手闯入对方那个部位。
“学长快进来……不然等会、刘伯回来了就唔……”
“专心一点。”他屈起手指警告了一下对方,然后送了进去。
李司靳身体屈起,穆权拿了抱枕垫在他腰下,扶稳对方的**开始慢慢地进出。
穆权这次做得较温柔,九浅一深地抽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