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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佞骨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当初妙法教谢无陵抚琴时,怕他不安生学这琴艺,便告知他,这琴在抚琴人手里,便当如命。但妙法到底不是那什么道法山上授剑与长生的长老,她只是个扬州欢场的艳家女,她只知这风月情浓与词话山盟。遂她教谢无陵的也是,如遇这想白首共老的人,便当将这命折了,予他才好。

这折弦一约,也只她与谢无陵二人才懂了,所以当谢无陵道折弦时,她心下已然明了。

而谢无陵也将茶盏归于案,低了首,像是才被父母问了心上人可是这人一般,难得腼腆道:“是。”

如此来妙法更起了好奇心,同他喝了半个日间的茶,打探着她小陵儿的心上人,说过来说过去,也不过“他极好”三字。二人相谈与欢,至夜谢无陵悄然离去。他打马归京,以为着无事发生,却不知道他入了玄观的事情,过了几月后,就演变成了一句谣言,道他藏了珍宝在贤山。

也正是这谣言,让一个清净地儿,成了真正的阿鼻狱,成了惠玄和妙法的阿鼻狱。

“后来呢?”羡之拉着随珠来到了庭中歇亭,那宦官侍其身旁。

随珠抬首看了眼宦官,像是被谁下了封口令般,羡之看了她的眼神,又道:“你且说,有事我担,皇长子,他们动不得。”

“后来便是那歹人,趁着惠玄大师去了扶风,玄关里只得真人和我的时候来了。他带了一身伤,叩开了玄观的门,真人看他苍白模样,便好心留他。”

“那便是被做成人彘的那个歹人?”

“不不不,他不成被做成人彘,而是死于惠玄大师的剑下。而说他被做成人彘的话,是从山郎君说的,要我说,就要做成人彘才好,千刀万剐都是便宜他了。”随珠说着话,攒着袖子的手,也将袖子攒德更紧了,像是要将它撕烂了去一般。

“父王说的?是父王将这事推给了我老师?”羡之说话的调带了几分不稳,自从老师去后,他就不自觉地会拿最坏的恶意来揣测他的父王,他不知道他自己日后成为君王会不会像他父王这样,但他想,他应该至少不会像父王最后对老师那样,去对待陆岐。

他在云栖见过谢无陵背后的所有腌事,因为谢无陵从不把避着他,谢无陵手上的所有文书,他只要想过目,只要同谢无陵开口,谢无陵都会给他。谢无陵给他看了那个相位,甚至是他父王当初那个即将到来的王位背后的肮脏,也给了他对这个世界最残酷的认识,却更像是在警醒着他;相反的是,谢无陵给了陆岐这个世界能给的美好,他曾去过谢府,在那个屋檐下,他看着谢无陵亲自为陆岐烹茶,亲自握着陆岐的手教他习字,更有时会撞见他给陆岐抚琴,领他莳花弄草。

后来,谢无陵走了,梁后曾说,谢相啊,躺在那株老杏树下,做着他玉京先生的美梦。羡之则在他走后,捡起了他的那部分,将这世界的腌掩在自己身后,和陆岐打马看花,同陆岐挽剑斩东风。他习以为常地将这份美好给陆岐,却将腌的事都归咎给了这个殿上的掌权者。

羡之一边疑问着,一边等待着随珠的一个否定,告诉他,这腌背后的苦衷,也好让他替自己的父王在自己的心里找到一个藉口。

“天色不早了,随珠娘子沿着这道走到头,便是您的厢庑,这后话,还是让老奴来说吧。”宦官站在羡之身旁,一句长叹后,躬身道。

随珠闻声,起身有些生疏地向羡之行了一礼,才离去。

“那公公您现在可以同羡之讲了?”羡之见随珠身影渐远,才出声道。

“老奴所知甚少,只是这些个事儿,倘若是随珠娘子道来,恐主子您是保不住的。”

“有劳公公心了,那公公要替我父王传什么话?”羡之不爱同亲近的人迂回言,他理了理衣襟,正色问道。

“无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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