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要好好解释一下,“我看他。那是因为……”那是因为那个男人看向他的时候,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好像自己的生命被什么盯上了一样,让他觉得肌肉紧绷,内心发慌,后背发冷……,而且,那个男人似乎对他敌意很大,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可那个男人的眼神却似乎要把他凌迟一样,泛着冷光,充斥着杀意。他能这么跟月华说吗,绝对不行呀!
“因为什么?”说话说一半是什么毛病?再挖一勺,好吃。
“嗯……”陈泽有点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还是把异样的感觉压下去,“我就是好奇,以前没见过呀。长的这么帅,应该有印象啊。”
月华看过去,意味深长。‘还说你对人家没兴趣’?
陈泽哪里看不出他的意思,憋屈的不行,这温雅怎么歪的这么狠?他觉得死了的心都有,“哎呀,你想什么呢!小丫头片子,整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啥?我不是担心你嘛,一个从没见过的人跟你这么亲近,我能放心吗!”
“那你可以放心了。”月华不以为意,努力跟布丁做斗争,最后的一点滑来滑去,怎么也挖不到,“他是半年前来的,我妹救的,在我家养伤,后来救了我爷爷一命,爷爷就把他留下来了。前几天刚刚荣升为我的管家婆,絮絮叨叨的,事可多了……”
“等等!”陈泽品着月华的话,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你…妹妹?你有妹妹吗?”不是只有一个弟弟吗?哪又多出一个妹妹来?他确实是出去了两年,不是二十年吧?
月华懒得理他,“就你认错的那个,白衣飘飘大长腿,泫然欲泣,娇弱无骨,长发长裙,温柔小意……”边说边转头,就像背书的小书童一样,作的不行。
“哎哎哎,有你这么形容人女孩子的吗?”陈泽没好气的打断他,“那她……,是你爸爸的……”看着月华的脸色,陈泽不敢乱下定义。
“你想什么呢!”月华剜他一眼,“那是我大伯家的,乱想!”
“哦,你早说呀。我怎么知道,你说是你妹妹,我第一个想的不就是你爸爸吗?”陈泽觉得自个儿有点委屈。不经意低下头看见月华已经消灭了那块布丁,有点疑惑,“你不是不吃甜的吗?”
“怎么?你都离家出走了,还不许我换换口味了?”月华拿出他消失两年的事堵他,一脸理算当然我乐意,也算是温雅的性子之一了。温雅是不喜欢甜的,但是,月华对甜食真的没有一点抵抗力……
听着这个,陈泽果然投降,“好好好,你乐意就行,开心就好哈。”
男人一脸无奈的笑,一半宠溺,一半温柔。女孩神色娇嗔,高傲任性,看起来却莫名般配。靳言挂起笑容,准备毫无愧疚心理地打断这个温馨场面。
“哦,对了。”又想起个疑问来,关于那个男人还是问清楚,毕竟能让他觉得危险的,不会是什么平凡人,“你说那个男人是你的什么?”
“我是小姐的专属执事。”靳言放下饮品,把一个瓷杯放在陈泽面前,“先生,您的咖啡,小姐说您喜欢苦的,我特意为您找来了意式特浓咖啡espresso,不加糖的,希望能合您的口味。”
又把托盘里的另几样放下来,“因为小姐近期喜欢吃甜食,家里没有特别含苦味的巧克力,只找到了几天前大少爷从法国带回来的松露巧克力,没有达到您的标准的地方,也希望您不要介意。下一次我会为您准备比利时或瑞士莲的可可含量较高的黑巧,不周之处,请您原谅。”
让人把空了的布丁盘子走,放下一杯红茶和一小块黑森林,“小姐今天的糖分摄入量有点多了,所以蛋糕只能吃一小块。红茶是祁门红茶,小姐可以喝喝看,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