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可亲地道:“给你们变个魔术。”
少女青涩的的面庞上瞬间激起一片绯红:“变来看看。”
只见他双手上下两翻,示意空无一物,然后腾空一抓,再展开,一个很致的戒指盒。周围同事的表情顿时不一样了,她们狐疑地看看彼此,难道这是谁的男朋友,藏得也太严实了吧。
大叔压低声音:“一会儿往靠窗的第四张桌子送个小点心,帮我把戒指放进去。”
几人顿时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跃跃欲试的八卦兴奋,他指的桌子正是十分钟前进店的另一位英俊先生,她们方才一直窃窃私语的对象。
领班尽量职业地接过戒指:“这枚戒指您消过毒了吗?”
大叔有些尴尬地愣住了:“呃……可以帮我处理一下吗?”
领班假装很严肃地说:“这枚戒指确定是白金的吗,如果不是的话,用高温蒸汽消毒可能会导致褪色哦~”
大叔闻言立刻有些慌张,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小票:“我不太懂这个,但我从这家买的。”
几个小姑娘凑过去看,顿时一片暗暗的惊呼声:“哇~”
如果说方才看到戒指盒上的logo还有人猜测是否真货,此时看到小票顿时再没有半分怀疑:“小票上说是白金,应该没有关系。我帮您处理一下,十分钟内把小蛋糕送上。”
大叔满意地拨弄了一下头发,冲大家眨了眨眼:“看上去还可以吧?”
青嫩的小姑娘顿时被迷得眼冒桃花,连连点头:“很帅很帅!”
吴哲已听到门口的动静,下意识正襟危坐起来。他偏头对着窗户上浅浅的倒影看了一眼,确认装扮得体。转眼又觉得自己好笑,掩饰地抿了一口杯中咖啡。
身后转出来一个人:“吴将军,初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在下袁朗。”
吴哲一抬头,差点没把咖啡喷出来。袁朗生活上最是懒散的人,一件白t恤能穿几年。数年前签批他的复员申请书时,吴哲还送了他一箱常服,得离了军装没衣服可穿。此时,眼前的袁朗却仿佛时尚杂志里走出一般,骚包得像只求偶期的公孔雀,花尾巴展成一把漂亮的大扫帚。
他憋着笑:“久仰久仰,袁教头气度不凡啊。”
袁朗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兰兰帮我打扮的,还成吗?”
吴哲脸色一沉,铁路那个外甥女这些年也一直没有结婚,每每回国都找袁朗吃饭,简直不死心:“她倒是热心肠。”
袁朗一屁股坐在他对面,捞过吴哲的咖啡一饮而尽,却被苦得皱起眉头:“这玩意儿真不好喝。她是不好意思当年在铁路那儿漏了话,想要弥补。”
“不劳她心。”吴少将冷哼一声。
袁朗看着他直笑。
吴哲被他笑得浑身不自在“你笑什么?”
袁朗双目不眨地看着他:“看到你就高兴。”
吴少将刚过不惑之年,居然忍不住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转移了话题:“你听说了吧?成才被地方军区要去了。他接替你队长这几年做得很好,好几处都抢着要他当教官。”
袁朗笑容不歇:“我不关心他过得好不好。”
吴哲心底甜得像蛋糕上的奶油一样:“你那个特种兵培训基地办得不错啊,中央上次开会,说要大力支持,办成中国的猎人学校。”
袁朗摇了摇手指:“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也不想听这个。”
吴哲憋住笑:“那你想听什么?”
“不说说你怎么突然就转业了?”袁朗把玩着手里的烟,语气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