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打进来了!”
丁旅长迅速拿起自己的枪:“多少人?参谋长呢?”
“听说……五六个吧。参谋长去指挥战斗了。”
哎?五六个?丁旅长以为自己听错了:“是地鼠吗?”
“是老a。”答话的是刚刚来向参谋长汇报夜间伏捉地鼠成果的高城。他正站在一辆车的车顶,看向不远处的枪战。
丁旅长没有听过这个番号:“老a是谁?”
高城阴沉着脸,目光中火焰灼热:“军委直属的特种部队,现在可能归蓝军旅了。钢七连就是被他们打解散的!”
两年前,老a以蓝军的身份和钢七连所在的团部打了一次演习,把这个历史悠久自信心爆棚的团彻底打残,导致该团成为了师里部队改制的试点单位。团里最优秀的钢七连则干脆被取消番号,连里所有的兵强将先进装备都被拆散进其他连队,武装全团。
为了一个更加强大的团,七连认了。谁能想到,短短两年过去,不要说团部,连师部都没了。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始于那支被称作老a的部队。它不仅拆掉了钢七连,拆掉了t师,还厚颜无耻地组织选拔赛,从他的手下败将那里抢走了兵王许三多,甚至害得高城最爱的兵伍六一在比赛中伤腿并最终退伍。
挫骨扬灰的仇!
丁旅长也跳上车,按下高营长蓄势待发的肩:“等等,让我看一下。”
参谋长已经到一线去稳定军心了。再牛逼的武林高手,面对千军万马,也只有被踩死的份儿。可是老a们每天都在练习面对各种极端状况,当中自然也包括面对整支训练有素的部队。想打赢当然是不可能的,但他们要做的只是顺利潜入,并在完成特种任务之后安全退回。
袁朗一边向他发觉的脆弱部分带头冲锋,一边指挥道:“三多火力再大一些。”
他们一开始潜入的很小心,但对方的防护确实严密,终于在一次四目相对后爆发了战斗。
攻坚手三多闻言不再四处照应,而把全部的弹药都倾泻到袁朗要求的方向。空出的疏漏自然而然地由齐桓顶上。
吴哲在战友的掩护下,悄没声息地潜入了红军后勤车的范围。他一边默念着“平常心,平常心”,一边开始有条不紊地调试他的导弹引导设备。
频道里很干净,只有队长一条又一条的命令:“郭超支援。”
郭超是成才的观察员,在成才没倒下之前,他的主要工作是为成才的狙击提供指引。之前他一直兢兢业业,此时队长发话,立刻掏出自己的枪。
而成才少了狙击指引,只好找了个掩体藏下,匆匆把狙击/枪上的望远镜倍数调低。望远镜倍数越高,看得越远,相应视野也就越窄,故而需要观察员这个额外的视野查漏补缺,指引方向。此时郭超被调,成才也只好选择牺牲一些距离。
支援一旦跟上,那边的红军立刻被撕开一个口子。匆忙上阵的参谋长只能不停地喊:“保护好自己,尽量扔手/雷。”
丁旅长原本看得兴致勃勃,那锐不可当的单兵素质,那默契十足的进退阵型,都让他大开眼界。他不觉得这支小队会给自己造成多大的麻烦,但一定能让他对蓝军旅的能力和风格有一个更加直观的了解。
可当这支小队开始且站且走退向一个固定的方向,丁旅长终于发觉不对,大呼一声:“不好!”
高营长终于按耐不住,一个跃步跳下,向这边冲了过来:“蠢货!还不快拦住他们。”沿途的兵士看到他的军衔,立刻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