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泰兴帝听得这话,也跟着埋汰起来:“必须修路,修路,不修路坑坑洼洼的,尤其你家那便宜儿子你家那便宜大侄子他们。”
泰兴帝指指忠义和崔宇,无比怨念与痛恨:“没事就撒欢跑,吹得朕是满脸灰啊。”
他从金陵去开封,从开封回京,路上好几次想揍死贾珍了。坐马车就算了,偶尔他老人家骑骑马,想显摆自己老当益壮,可漫天飞舞着灰尘。因为这独苗打着前锋探路的名义,然后一骑飞尘。
“必须给朕整个没灰的。”泰兴帝难得用强硬的态度吩咐道。
“好好好!”崔宇倒也是把这事放心上了:“宽敞平坦没灰!”道路看起来不起眼,但也的确至关重要。在内城基本是青石板,可一旦出了城,大多是夯土浇筑而成。哪怕有石头铺路那也是极少情况。一般勋贵豪门出城前,都会有人先行洒水,得尘土飞扬。
若是研究出能够修筑道路新办法,那么在传递信息,行军,运送物资等等发面便可缩短时间。当然对老百姓出行来说也是大大便利,尤其是商队往来。
“这事交给工部,也让你亲家涨涨功,好进内阁。”忠义笑着:“然后让你媳妇儿回来接手工部,正好肥水不流于外人田。”
崔宇听完,豁然开朗,一脸真挚道谢:“多谢二哥指点。”
“要真想道谢,可别拿独苗吊着我家相公,让我独守空闺,闲得慌没准就闹事了。”忠义两手托腮,没好气道。别以为他不晓得太子为啥莫名其妙的跑东北去呢。现在太子脑子清醒,也得让这亲家醒醒脑子。有了先前两个小的提及的手表,再有发现新道路浇筑之功,太子妃外祖自然可以更进一步。当然这也是将太子妃娘家和贾家有些利益捆绑。
要这样“喂”的情况下,还不清脑子,就别怪他想办法换个太子妃了。
反正方子在他手里。
他家相公就是实力宠妻。他嫌道路颠簸,就开始研究呢!
一听这话,崔宇失笑一声,点头应一声好。
“继续说正事啊,那个出资培训,钱谁出啊?”宋学慈发觉他老爹被小公举炫夫之举弄得黑脸,急急忙忙将话题转回来:“前期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