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众人恍恍惚惚,猝不及防的被喂了一顿狗粮。
贾赦感觉自己有点开窍但又懵懵懂懂的没理解透,不由日常祈祷起爹来,求爹保佑他脑袋聪明伶俐些。
崔宇羡慕极了,好一对恩恩爱爱的,无拘无束的,说走就走,还有钱的狗男男,哼!明明他的重担是司徒的。
霍珏也羡慕极了,准备将满腔怒火对准茜香,势要把茜香灭成渣渣。
泰兴帝垂首喝茶。打一架何其容易啊,打完后的治理才是难。说起来,他这个皇帝也命苦!贾代善还算乖巧听话的,霍珏管打不管埋的。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接到大捷的奏报,气得嘴角都冒泡了。那种少数部落,奇葩的信仰,奇葩的逻辑,奇葩的难管。
守业更比创业难。
他懂司徒的气愤点,可懂了,他现在也只不过是建议罢了。
一个国家,只有一个发号施令的人。
泰兴帝喝完茶,看着还在腻腻歪歪的忠义亲王,起身往外,让崔宇和贾赦作陪。
“恩侯,把你家拾拾,我和那三个孩子没准得住你家一段时间了。”泰兴帝说来还带着股遗憾:“早知道当初就赐你个大点的。”
道观在郊区,有山有水地盘大,住惯了,让他去住城里方寸之地,肯定不适应。至于皇宫,虽然大,但规矩多啊,不能挑食,多惨。
贾赦一时间还接不上这跳转的思绪,傻愣的看着泰兴帝。
“这一场也算给小将们试炼。看霍珏那态度,贾珍就算啥事不干,也会被拖过去蹭个军功。反正恩正啊,这事随他,就当他花钱买爵了。老二那闺女在南边,他也会借此跟过去看看的。贾敬不跟过去,谁管他?那不就得剩老幼了吗?”泰兴帝挺挺胸膛:“虽然我能管,但是发病起来没准比三孩子更熊怎么办?”
闻言,再看看一脸骄傲的泰兴帝,贾赦恍恍惚惚应了一声。
“恩正啊,记得多准备些药材,看样子余先生也过去。”虽然心里是想着要“建议”为主,但是泰兴帝说起来,还是难带着命令的口吻。
“什么?”贾赦惊了:“先生身体不适合长途跋涉,他……”
“他要干的事情,你拦不住。”泰兴帝沉声:“再者,茜香又与前朝那些余孽有所联系,你想想他名字余仇己。这事不彻底解决掉,他是余生都在仇恨自己。你说说他干啥这么高道德标准的要求自己呢。”
哪怕是出身对立面,泰兴帝感觉自己还是得佩服一句,外加埋汰一下。人呐,偶尔也可以自私点的。
说完这些战前事,泰兴帝示意贾赦去看他心心念念的先生去了。待人一走,泰兴帝上下扫眼崔宇,深呼吸一口气:“幸亏你今日是有正经事来,否则朕不想见你。”
“多谢父皇关心。”崔宇想想半月前那飞来的蹴鞠,哭笑不得,弯腰行礼,感谢泰兴帝相助。
“那是,我……”泰兴帝倏忽面露茫然:“刚才说到哪里了?”
“正经事。我这次前来主要是向您讨教征讨茜香一事以及后续的处理。虽然……”崔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将先前您批阅与此相关的奏折阅览了一遍,但还是有些困惑,还望父皇您指点一二。”
泰兴帝听完,心理开心,但是面色却依旧露出茫然之色,眨眨眼:“指点?”
说完,泰兴帝又是揉揉头:“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