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太子爷虽然气哼哼,但非常甜蜜的在贾敬怀里睡着了。但作为他的弟弟们,个个都没有这么好的命运,哪怕是下定决心打算过继另起炉灶的八皇子,现如今的宋学慈。他如今甚至连床都还没摸到边,连辗转反侧暗自思忖的机会都没有。
宋学慈感觉自己命里跟贾家带仇!
清北书院那案子,他晚一步知晓,被刑部和顺天府联手抢走了。但说实在的,那案子明眼人都晓得背后还有主谋。
然后宁府的库房盗窃案,到现在两月了,案件调查到仿冒古玩字画牟利后,便陷入僵局中。
现在,要命的!!
贾家不亚于老太爷待遇的余幕僚余先生药里被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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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珍瞧着大堂里来来往往神色肃穆的大理寺衙役,感觉自己得今年底多买些纸钱元宝,好好拜祭拜祭自家的列祖列宗。他们贾家这后半年走了什么霉运啊!
“你家那余先生什么来历,你什么都不知?”宋学慈深呼吸一口气,手紧紧捏着图册,咬牙低声:“户部刚查了,没他这号人,路引都是假的。”这年头,有钱勋贵人家请幕僚都不查个底细的?
“你个小小师爷瑟什么啊?”贾珍对宋学慈这股悲愤情绪非常不解。他怂大理寺一回事,可是对于这个姓宋的,他算知根知底的。是他赦叔从不知名穷疙瘩看中的穷酸秀才,又因为有点破案本事,被推荐到大理寺了,就算现在是在大理寺二把手边少卿手下,可那也是不入流的小吏。
说起来也是他贾家出资出力的培养的人了。
再说了不说其他了,不知恩就罢了,长得丑还敢这么凶。余先生什么人物,这些年辛辛苦苦,是真呕心沥血,吐血的帮他叔,现在又抽着力,非但琏儿,连他们东府这两小子,都一起细心制定成材计划,认认真真辅导着。
这么尽职的人才,哪里寻去?
还敢诬蔑余先生!
就算路引假得又如何?待他们贾家的好实打实的。再说了现在重点是余先生是受害者啊!
“我叔祖父的军师还有假不成?”贾珍将自己个的理由说的铿锵有力,底气十足的:“那是因为你不过个不入流的小吏,哪有机会知晓军中高级机、密。兵部肯定有的啊。现在重点是……”
贾珍拍了一下桌案,拉沉着脸:“我贾家余先生是受害人!要不是顺天府我叔他们不在,刑部曹二叔值班,他一看就不可信的,本爵爷朝大理寺报案?你们这办案,呵。”
厅内氛围瞬间凝固了一分。
大理寺的人员默默脚步放轻了一分,眸光不经意间瞥了眼贾珍,对人投过去大理寺最高等级的敬意!
“这也是办案程序,不调查清楚余先生的出身背景,他的人生履历,从哪方面着手给他重点追查下、毒之人?”宋学慈难得碰到一回不合作的报案人。当然报案人一词在大理寺也显得格外的“珍稀”。毕竟谁会没事儿自己往大理寺报案?近十年,恐怕就两回,回回都是贾珍!
所以,作为宋慈的继承人者还是需要非常耐心替法盲科普一下基本的办案流程。
“你可别唬我,本将军可是背后有人的。”贾珍眸光带着分思量打探了眼左右似乎僵持着不懂的大理寺衙役们,最后定定的看着宋学慈,眉头一挑,带着分桀骜道。
大概是他爹暗立了什么功,非但泰兴帝将先前两品级女官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