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给我砸!反正爷今日赌运好,盘盘赢,没准砸完爷十倍赔偿后还有多余。”贾珍瑟的手抖脚抖,不过依旧牢牢抱紧自己的财神爷。
赌坊管事看着贾珍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感觉自己心口的怒火都要化成实体了,就贾珍往日的德性,带个娈、童不是很正常?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一想到贾珍赢的赌资,管事恨不得直接一桶油泼贾珍脸上。
正因为贾珍是出了名的赌坊常客,人傻钱多,所以一开始荷官都没太在意。
第一盘,贾珍只不过押了一百两银子。是完全符合他以往的花水准的。
第二盘,第三盘,第四盘也是一百两银子。
第五盘,败家子押了足足五千两。
第六盘……
赌坊管事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贾珍就又“赢”了。因为贾珍赢了第五盘,赢走了赌坊整整半个月的利润,按着赌坊某种规矩,会将人带到某个后巷教育教育。可贾珍不光自己来,他呼风喝雨的带着一帮护卫。本想着借第六盘翻回本来,可邪门的又输了。
“珍大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嘴贱。”管事狠狠煽了自己一耳光,看着赌坊的打手被贾家护卫按着揍,桌椅也被砸个稀巴烂,忙不迭跪地求情着:“还请大爷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小的东家份上,绕过小的这一次吧。”
“东家?”贾珍嗤笑了一声:“你东家谁啊!脸那么大?”
周围围观看热闹的齐齐沉默。
几乎全京城都知晓的事,这吉祥赌坊幕后东家是兵部侍郎王子腾。可又有谁会光明正大说出来?
相比前朝的禁锢皇亲贵胄大小官员一律不许从商,本朝已经算法外开恩了,只禁止在职的官员及其近亲属从商,没一竿子彻底打死一片,从律法上有了余量。可哪怕饶是如此,自古以来,都是上有对策,下有政策,官宦人家依旧是派仆从打理,挂着仆从的名号行事。
况且,就从律法来说,王子腾可是现任在职的官员。
看来,这贾珍的的确确是来找茬的?!
围观群众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爷不是说了嘛,十倍赔偿给你!给你直接盖做新的,两万两够了吧?给你盖座金山都绰绰有余,那爷的赢回来的……”贾珍凝眸想了想,还有多少来着?
贾蔷看眼贾珍拧眉思索的模样,再一次开口,“还有九万三千七百二十五两三钱。”
“…………那零头我也不要了,爷向来都是大方的,九万两银票拿来!”贾珍爽快道。
贾蔷:“败家子!”
贾珍:“…………”
围观者:“…………”
“你……”贾珍拼命回旋着“这是财神爷,财神爷”给自己压火气,然后飚高了音调:“砸!”
“砸!”贾蔷跟着伸手命令道。
暗卫们:“…………”这贾家风水太好了!
暗卫们边砸边回写信,相比现如今太子的人马尚寻不到主子,泰兴帝安排的暗卫热泪盈眶,撒腿回宫报喜去了孙少爷今日说了四句话,比之前两年的话加起来还要多!
乾清宫内泰兴帝眼眸阴沉一片,看看跪地似有意和解的贾赦,又看看借机登鼻上脸继续“请辞”打算以退为进的王子腾,手指屈起敲了敲御案,他猝不及防的响起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