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庄子怎么样?”贾赦无比骄傲与有荣焉着:“想当年他们都往内城抢,就我祖父他们最聪明了。祖父抢了小汤山的温泉庄子,我大祖父抢了这别院,然后最厉害的还是我祖母他们,示意两祖父去劫了那清北书院。”
崔宇:“…………”
“是去保护读书人,让那温山长欠了我们贾家好大的人情。我敬大嫂子就是温家人,不过……”贾赦说着说着,忽然一拍脑袋:“对了,你也别当我嘴巴是大漏勺。刚才想起来,这事还真得跟你说说。那清北书院现任山长姓徐的仇贾。你自己心理有个数,万一因此你家孩子被欺负了,别怪我没提前跟你说。”
“结亲变成了结仇?”事关自家孩子,崔宇忍不住随着八卦,问了一句。
贾赦笑笑,却是略过这话题,继续边介绍景色边引着崔宇往里走,没一会儿便听得满是喜悦的声音:“赦叔!”
“珍儿!”贾赦回头一看那身穿铠甲,满脸鼻青脸肿的贾珍,旋即一脸心疼,忙不迭奔过去:“珍儿,你辛苦了,看,叔叔特意带了崔大人前来,好让你能抽空休息会。”
“叔!”贾珍闻言,激动无比:“叔,就你对我最好了。”
“那当然,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
崔宇默默无言的看着抱头痛哭的叔侄两。
等了一炷香时间,见两人情绪平复下来,又互相见过礼,崔宇询问起来。
闻言,贾珍一脸熟稔:“有啊,最近一年新流行的。飙车,赌钱赌女人。我玩过几回。而且还有自己驾车玩的,可刺激了,车尾点着鞭炮一路噼里啪啦响,能炸个车毁人亡。”
“咳咳咳!”贾赦一听那形容,赶紧拉拉贾珍袖子,急急忙忙问:“见过青莲吗?就是那个敢蹬鼻子上脸的那个唱曲的。”
“叔,您可别气了,侄子就因此特意托人从南边给你寻了上等的扬州瘦马,吹拉弹唱样样行。”
“你见过?快说,我不生气,这关系凶杀案件呢。”
“一个贱……”贾珍话语戛然而止,倒抽口冷气,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脚踩着他脚尖上的贾赦:“叔?”
“那可是崔青天,跟包拯一个性子,而且我们还被个小屁孩威胁了,赌的是叔的脸面,懂不?”贾赦附耳悄声对贾珍说道。
贾珍视线若有若无打量了眼崔宇,瞧着人那锐利不善的眼神,对着贾赦点了点头,开口回道:“就三月前吧,大概过年前后,叔,你也知道,那些败家子们到底不像我,手头一直宽裕的,也就过年那段时间压岁钱多孝敬多,玩得比较、野。我在赌兽场上见过。”
“赌兽?”
“就是……”贾珍机警无比的想起先前贾赦的劝谏,正儿八经道:“就是新起的一种博弈游戏,那小……青莲被那走旱路的霍老五搂着呢。”
贾赦满眼惊讶以及唯恐天下不乱之色:“噢噢噢噢,霍老五?”
“谁?”崔宇瞅着贾赦那诡异的亮晶晶的眼眸,忍不住出声问道。
“京城姓霍的还有哪家啊!”贾赦本想继续八卦,但看眼一脸求知欲望的崔宇,叹口气,耐心跟人解释道:“西平郡王家。但是那不是西平王爷的子嗣,而是他的……他的,哈哈哈哈,男宠!”
贾赦捧腹大笑:“除了早已请封过继来的世子爷,其他以霍为姓,被人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