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冷笑一声,根本不回答哲容这句话,这般显而易见的事情,要说哲容和景宸朝夕相处将近六年,却没有看出景宸对他的心思,简直就是笑话。
哲容的疑惑一直持续到他光溜溜地被扔到景宸床上。
他等了一个晚上,都没有等到景宸任何关于哲星的疑问或者责骂,在景宸进入自己的最后一刻还是忍不住阻止了景宸:“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也是哲家的虫?”
景宸同样疑惑地看着他:“你是我的雌侍,你的事我当然要管,哲容哥哥只是雌虫不用想那么多,做好你的军虫,其他的都不用你操心。”简单说了几句,但在景宸心目里此刻讨论什么雄主该不该维护雌侍的事情,远不如让哲容赶紧翘起屁股重要。
景宸拍了拍哲容的双腿,哲容抱住膝盖,心里还因为景宸的话觉得别扭时,身下立刻一阵撕裂的痛感席卷全身。
景宸顿了一下,抽出来看了一眼,有些惊喜:“流血了。”说完又重新捅了进去,压在哲容身上亲了亲哲容皱起的眼角:“里尔哥哥说雌虫第一次才会流血的,我还以为哲容哥哥以前和多兰……算了,我很高兴,哲容哥哥。”
哲容听不清景宸的话,只觉得自己仿佛从身体中间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在嘶吼叫着疼,一半在呓语他真的再没有其他路了。
他不再是哲容,而只是景宸的雌侍。
雌侍和雌君说是只差一个字,可却是天差地别,雌君拥有着与雄主同等的地位,可雌侍不过是附属雄主的一个东西,甚至连一个最普通的通讯用的终端都需要雄主的赏赐才能获得使用的权利。就像景宸说的,雌侍没有自己的私事,也不需要想那么多,什么都不用操心,雄主会管理好自己的东西的。
可他曾经以为自己会是多兰的雌君啊,他以为自己不必像自己的雌父一样成为卑微的雌侍依附着雄虫而活,可这个誓言如今随着自己破碎的声音,一点一点被粉碎掉。
为什么要救他呢,当年不该救他,现在更不该救他!
他宁愿作为一个自由的雌虫死去!
哲容一瞬间甚至产生了杀死景宸的想法,可就在他的手攀上景宸的脖子时,景宸突然亲吻了哲容,不同于景宸略柔软的体质,霸道的神力蛮横地侵入哲容的脑中。
哲容知道在雄虫与雌虫的第一次□□时雄虫会使用神力给自己的雌虫打下烙印,他听说过,却从来没有被任何一只虫侵入过。景宸因为以前的生物体实验,强制对大脑进行了开发,因而出现了神力,竟然也可以像雄虫一样侵入自己的神力。
神力被侵入,被雄性打上烙印,在虫族烙印最初的出现是雄虫为了杀死雌虫,雌虫本能便会抗拒这种事情,而雄虫天生比雌虫体弱,为了防止意外发生,雌虫的初夜是会被打上松弛肌肉的药剂的。
“不,我不要。”哲容的身体下意识地遵循本能想要逃离这里,可却连根指头也无法抬起来。
景宸眨眨眼,里尔哥哥说过“雌虫都是口是心非的,说不要那就是要”而且哲容哥哥虽然嘴上说不要,可神力其实一点也没有抗拒,一直十分柔顺地接纳着自己。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