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齐完全不能抗拒,他轻车熟路地刺激着谢的身体,将那燎原的欲火一层一层涂抹在谢的每寸肌肤上,就像炙肉时刷的蜂蜜。那香甜可口的美味刺激着凤齐的食欲,让他恨不能将一口将这个人吞落肚中。
谢紧闭着双眼,这时已经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他浑身又热又燥,夹着凤齐腰肢的双腿不自觉地耷拉下来,随着凤齐的抽动,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床铺上滑动。等到凤齐加快抽送的速度,他就像从河里捞上岸的鱼,上身猛然弹起,又教凤齐双手狠狠地按下腰,竟似被钉在床板上似的,就连身下的床板也被这番激烈的动作震得“吱嘎吱嘎”作响。
他伸出右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不小心碰到凤齐的手臂之后,便顺势抓住他的衣袖。凤齐犹如打桩般拼命地将自己往谢的身体里刺,让那紧窒的肉壁顾不上片刻休息,只能够随着他的动作徒劳无功地缩。
“嗯!”又是一记深深的顶弄,谢猛然睁开眼,像溺水的人,紧紧拉住手中最后一只稻草,将凤齐散开的中衣从肩头撕下。
凤齐完全露出上身,那苍白而又有力的腰肢完全不受影响,猛烈地拍击着谢的大腿和臀肉。谢的臀上全是之前用于润滑的香油,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靡乱的色泽。就连他身体里面灌入的那些香油,也在性器的挤压下,一点一点顺着穴口往外流淌。
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床板的“吱嘎”声混合在一起,一前一后,就像酒宴上的靡靡之乐,单调却让人投入。
谢的手掌牢牢抓着凤齐的手腕,那里密密麻麻地覆盖着十几条伤疤,长短不一。有些已经结疤了,有几条在谢的用力拉扯下,又渗出血丝。他几乎要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左手也胡乱地挥舞,骤然将墙边的窗户推开。
瓢泼的雨水顺着洞开的窗户浇进房间,夹杂着浓郁的尘土和草木香气。
伤口被再次撕裂,凤齐似乎不觉得疼,只顾将人按得死死的,恣意挞伐。性器每次进出谢的身体便越肿胀一分,因大量的充血而变成暗红色,就连下面那两个囊也变得更大,紧紧贴住身体。沾着白浊液的腰腹间一片紧绷,满是绯红,情知这是高潮即将来临的信号,凤齐陡地停下chōu_chā,大口的吸气,试图分散快感的注意力。双手离开了谢的身体,紧紧握拳,性器随着小腹用力地缩而逐渐离开那狭窄火热的甬道,高高地翘在空气中。
又是一道闪电滑过天空,照亮房间里抵死缠绵的两具肉体。
凤齐的离开让原本已经几乎无法呼吸的谢缓了过来,他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已经是连呻吟都没有力气吐出的模样。零星的雨滴从窗台溅到他的胸口,晶莹的水珠落在嫣红的乳尖上,就像清晨刚刚盛开的花朵沐浴着露珠的洗礼,让人忍不住想要采颉。
那滴雨珠就像落在凤齐的心头,搅乱了那湖春水。他的眸光越发低沉,闪电划过的光还留在眼底,灼烧一切。他一把抄起谢的腰,将人按在窗边,就着半跪着的姿势又将那依旧坚硬火热的性器推进了他的身体。
谢被顶得差点哭出声,他只能伸手扒住被推开的窗棂。那纸糊的窗纸经不起他的抓握,早被戳破。谢就这样往后仰着,随时随地会往下坠落。狂暴的雨水打湿了他的长发,一缕缕黑色的发丝就像弯曲的蛇盘踞在背部,白皙的肌肤在夜色中熠熠夺目。
雨珠落在谢的脸上,将他的神情蒙上了一层细纱,朦朦胧胧地,只有那紧紧扣住窗棂的指节,那不知是因为用力过猛还是被那冰冷的雨水冻得发白。
凤齐和他一起,让那暴雨浇了满身。那豆大的雨滴砸在身上,本该是痛,旋即又化作重重快感。他托着谢的腰臀,双手紧紧地捏着臀肉,用力往外掰开,似乎要让那个入口更加开阔,让他能够将那灼热的性器插入身体的最深处。
这场雨就像天地间的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