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狡猾的唇舌甚至吻上了小腹正中间的肚脐,灵活的舌尖往深处执拗地钻着。而谢的性器正高高挺立着,直直戳在白晴朗的下颌,微微地颤动弹跳。白晴朗完全不顾这渴求抚慰的肉块,依然时不时用舌尖刺激着肚脐的凹处。
谢禁不住这种酥麻,忍不住抓住白晴朗的长发。白晴朗被他这样一拉,嘴唇顺势便往下滑,却又偏偏不含住那最敏感的guī_tóu,只是在茎身轻轻地啜了一口。谢猛然身体一抖,几乎要喘息出声,他扶着座椅的扶手,低下头来看着白晴朗。
白晴朗右手托着他的性器,用脸颊沿着茎身到顶端上下慢慢滑动。他垂下的睫毛上,依稀还可看见之前被谢射出的液沾染的残渍。他适才射过,眼角眉梢都透露着一股不知餍足的春色。
他就这样从下往上,吊着眼角,勾引着谢,时不时将手中挺翘的性器贴在唇边摩挲,铃口处泌出的汁液擦在嘴唇上,晶莹剔透,更显出唇瓣的艳色。他的眼神中写满了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臣服,开启的嘴唇无声诉说着身心的最深欲望,若是定力差点的人,恐怕此刻早将他压在身下,尽情操弄。
本就在高潮边缘的谢,被白晴朗这样刻意撩拨,体内的欲念几乎压过理智。他握着扶手的手掌用力过猛,瞬间便将扶手齐齐扭断,面上潮红几乎蔓延到颈项上。他将手中断裂的扶手往旁边扔去,也不管这截扶手落到何处,又撞着何物,直接两手抱住白晴朗的后脑,将自己的性器往他微启的嘴唇中送去。
任由硬邦邦的蘑菇头在自己嘴唇上用力摩擦,白晴朗动作不变,眼神仍然向上,若有若无地勾着对方。直到谢动作,他才像到指示的人偶傀儡,张开嘴,将那根火热的性器含入口中。他小心的不让牙齿磕到娇嫩的肉块,舌头也配合地绕着茎身转动。才含了一半多一点,那头部就直直顶上了喉咙,白晴朗并不急着将它含入最深,而是利用舌头的灵动和口腔的粘热,充分刺激性器最敏感的顶端。
谢不由得挺直腰杆,本能地将性器模拟着交媾的姿势,在白晴朗口中chōu_chā。
白晴朗虽娴于床笫,却多的是莺莺燕燕曲意逢迎,何曾像今天这样,被人扣着脑袋,让那又热又硬的性器在柔嫩的口腔里随意肆虐。几次顶端进入得太深的时候,他都情不自禁地从鼻端逸出呻吟,用舌头卷住肉块,提醒谢不能太急。
颈后有些微的膈,想来是谢左腕上那串佛珠的缘故。白晴朗眼神忽然晦暗,却没有立即动作,反而将头微微往后仰起,方便将嘴里的肉块含得更深,让那顶端几乎抵进喉口。
白晴朗被噎得难受,只能努力做着吞咽的动作。会厌本是喉间的一层薄膜,此刻被硕大的guī_tóu压着,本能地闭阖,产生一股吸力。
“嗯…”谢从未知晓,床笫之欢竟能让人如此快乐。无论是白晴朗刻意俯首的承欢,还是下身那紧窒又灼热到让人疯狂的快感,都在他心中产生了巨大的波澜。
想要继续下去,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他脑中回荡着陌生的声音,身体被欲望主宰。快感一波又一波从身下涌入脑中,他款摆着腰身,完全不顾白晴朗的勉强,急速地将性器抽出又插入。快感到了顶点,就像沸水从铜壶中蒸腾溢出,又滚又烫,抑制不住。
谢手指用力攥紧白晴朗的长发,将性器抵入最深处,坚硬的肉块开始抖动,射出元。他心中只觉得这种感觉再痛快不过,简直就像是……就像是……
就像是竭尽全力,挥出手中之剑那样痛快!
世间还有什么事能比握住手中剑更痛快!
谢忽然从快感中惊醒。性器还在抖动着,小股小股释放出白液,身体陷入一种敏感又倦怠的奇异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