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把压倒道长,扒下你的裤子,含着你的这里,直到你把尿都射到我嘴里,一滴都不剩。”
谢眼疾手快,伸手阻止白晴朗试图用舌头去舔手背的行为。
白晴朗含着笑意,看了谢一眼,然后戏弄道:“道长何必害羞,对晴朗来说,道长的每一滴体液,都再香甜可口不过。”
饶是谢,也因他这番举动而羞耻,低着头拉上裤子,系好裤带。
白晴朗见谢这样,也不继续,自己解开裤子,一起放了水。之后白晴朗蹲在湖边,掬了捧水洗手。也许绿洲的水特别清澈诱人,白晴朗洗着洗着,索性连衣裳都不脱完,将满是黄沙破洞的外套和兵器丢在岸边,自己便下了水。
水温宜人,白晴朗半敞着胸膛,靠在岸边,抬头看盘坐在右侧的谢:“道长不下水么?凉快舒服得很。”
谢闭目养神,这时候他才清晰地感觉到脚跟上的水泡,火辣辣地疼。
白晴朗察言观色,见他靴底有洞,手便搭上他的腿,替他取下长靴:“道长也是行走江湖的人,怎么不知道这脚底起水泡,就该多泡泡脚再挑破水泡才是。”
谢由着白晴朗将他双足鞋袜脱下,然后轻轻放进水中。
他坐在岸边,就由白晴朗这么伺候着,竟让白晴朗一瞬间,觉得自己理所当然应该这样伺候对方。
冰凉的湖水浸过脚踝,原本还灼热的脚底立刻舒适起来,谢鼻端溢出轻轻的,满足的呻吟,微弱地几乎听不见。
水中的白晴朗听到这样的呻吟,想到这两天携手而行,漫漫长路,相以湿,相濡以沫,疯狂的内心竟然产生了些许宁静的错觉。
他们是一对死敌,争斗不休,却又不得不如涸泉之底的鱼儿,互相依附着求活。只是到底要分道扬镳,如眼下这般和睦,却是短暂又难得……
这样一想,只觉得就算两人一起死在这大漠当中,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
白晴朗捧着谢的双足,想到那时只剩最后一口续命的水,谢说是他所携之水,断然不肯再喝,让给了他……
像有谁在他心头泼了一桶油,然后又投下一支熊熊火把,白清朗心中悸动,俯下身去,轻轻啮咬在白皙的脚背上,肌肤相触之时,欲望沿着脊椎一路升了起来,烧得他面色绯红,后颈都成了粉色。
白清朗抬起头来,眉目含情,欲望灼烫,是为谢,又不单是为谢,一时间,他也不能分清。
谢原本闭着眼,享受着湖水的清凉,慢慢地又将双足再往湖中探下,及至膝盖刚刚没过水面,他忽然感到足底踩到一物,有些硬,又有些热,睁眼一看,竟是白晴朗的性器。
皱起眉,谢将双足移开,让原本伸手想去抓的白晴朗扑了个空。
白晴朗眼睁睁地看那双赤裸白皙的脚像滑脱的游鱼,漾起层层水波,从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逃脱而去。
“道长可真会折磨人…”白晴朗倚在岸边,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哗啦一声,就将长裤脱下,丢在岸边。
水面波光荡漾,银色的弧光下,白晴朗赤裸裸地站在水边,双腿之间一丛黝黑的毛发像水草一般摇晃着,却挡不住那勃起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