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
全恶人谷都知道白晴朗是疯的,她也知道,那又如何…若是能得到他的心,就算被他油烹火烤,也在所不惜…
白晴朗穿好衣衫,从床头取了一柄玉扇,别在腰间,正是翩翩君子,兰芝玉树。
眼见白晴朗推门而出,风为裳气极,随手抓起床头的瓷枕,往门框砸去。
“哐”地一声,碎了一地的,岂止是那个鸳鸯戏水青花瓷枕。
白晴朗出了门,坐在他那辆金丝楠木马车之内,左手指节轻叩剑匣表面。
膝上剑匣宽一尺,长四尺,厚七寸,用料是上好的紫檀木,透雕着百蝠呈祥如意纹,四个角用软金镂空做祥云跟脚,分别镶了四颗龙眼大的东珠。
白晴朗伸出右手,轻抚自己薄唇,唇瓣微阖,缓缓地自言自语:“谢…谢……”
将剑匣随手扫落在车厢底板上,白晴朗抬起一条腿,踩在身下的白狐腋裘座椅上,背部倚在车厢后壁,左手按住自己股间。之前被撩拨出的热度加上他此刻的抚弄,性器很快在裤裆中勃起。
“谢…谢…”白晴朗解开裤带,将下裳退至脚踝边,左手握着性器,随心所欲地开始抽动。低低的喘息声从鼻腔中逸出,白晴朗的眼神像饥渴的酒徒见到了穿肠烈酒,但求一醉。
“谢道长…既然你没死…”白晴朗张开右手,举在面前,灵舌卷上指尖,时而游弋在指缝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忽地停了下来。
白晴朗握着性器的手心随之一紧,一道白浊的液便喷了出来。
“那就杀了我。”
斑斑点点的液洒落在华贵的剑匣上,白晴朗仰着头,轻轻喘着气。
“主人,凤府到了。”
白晴朗慢条斯理地拉回裤子,随便吩咐道:“呈上拜帖,就说我求见谢道长。”
谢到白晴朗拜帖的时候,凤齐正好不在府中,下人拿着拜帖便直接送到他的厢房。
将拜帖放在桌上,谢对来送信的婢女点头致谢:“烦请带路。”
凤府极大,谢跟着领路之人,绕了好几处长廊水榭,才到了面客的偏厅。
带路的婢女将人送到,便道了个万福,转身下去奉茶。
谢一脚踏进门槛,便见白晴朗坐在左首客座之上,手中端着一杯茶盏,正慢慢啜饮,右手茶几上赫然放着一只剑匣。
“谢道长死里逃生,晴朗心中欢喜,特此来贺,冒昧之处,还望道长念在晴朗一片赤忱,万勿见怪。”
虽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甫看见白晴朗身影的第一眼,谢全身肌肉还是微微一僵,他暗自稳住呼吸,不愿被瞧出一丝异状。
“晴朗此来,特为道长奉上一柄好剑,弥补当日折剑之过。”白晴朗放下茶盏,手心轻拍剑匣,“当日道长离去之后,那块天外陨铁自行融化,晴朗铸剑三日而成,还望道长下。”
“不必。”谢看都未看一眼剑匣,吐出冰冷二字。
白晴朗微微皱着眉宇,站起身,走近谢,语带惆怅:“道长果然还在心里怨晴朗折断了道长最心爱的佩剑。”
伸出手臂,白晴朗从谢身后搂住他的腰身,嘴唇凑在他耳畔,轻轻吐气:“道长无恙,晴朗心中可是比谁都欢喜,要知道,晴朗上回,可还未干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