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一整天柳原都在寻思云钰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清纯的活泼的妩媚的娇憨的聪慧的?
细细想来,云钰从小到大都是雅然之礼恪守礼度,从未行过越矩之事,除了与先妃和二位公主有过交往之外,竟连宫女都未曾多看过一眼。前太子十四岁便已拈花惹草处处留情,他都到十七岁了怕是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唉……
娇滴滴的美人都送到塌上了,他竟然能给直接踹下地来,这可不止是不解风情,根本就是愚蠢了。
柳原越想越愁,后悔当初真不该总教他非礼勿视克己复礼,应该教他“君子好色而不yín”才是。
唉,悔之晚矣。
这一番牵肠挂肚下来,柳原看着来服侍自己更衣洗漱的小丫鬟的眼神都复杂起来。
窈窕淑女,丰韵娉婷,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怎么看都比那男人好得多了。
没错!
皇上只是一根筋暂时没正过来,待他想通,知道了女人的诸多妙处后,自然不会再对男人硬邦邦的身体感兴趣了。
柳原舒眉一笑,茅塞顿开,扶着大把胡子嘿嘿直乐。忽然一只手横过来,一把揪住他耳朵骂道:“你个老不羞,贼眉鼠眼看什么呢?想吃嫩草了是不是,你看看你这龌龊样,不知羞!”
“哎呦,我的耳朵……快松手……”柳原叫唤着,先是威逼,不管用,只好惨兮兮求饶,这才保住一只耳朵。
“妇人,唉,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柳原嘟嘟囔囔,边揉耳朵边寻思着一定不能给皇上找个母夜叉,否则后宫永无宁日矣。
在柳原兢兢业业操心着云钰的后宫之事时,肖长离去了一趟大理寺。
张禀见他来了,习惯性得向他禀报城中之事,说是今早城北外郊又生诡事,几个村子里的人皆是一睡不醒,一无打斗二无伤痕,广御已经去看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可是元寿山附近?”肖长离问。
张禀点头:“大人是如何知晓的?”
肖长离沉声道:“那里曾是百阕旧都。”
张禀一愣:“百阕?”这个名字时隔遥远有些陌生,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帮我备一匹马。”肖长离边说边要朝外走,忽有一人来报,说苏苏醒了。
肖长离眸光一动,立即赶了过去。
“唔,这个好好吃,还有没有,再拿点来……”苏苏整个人蹲在椅子上,嘴里塞满了糕点,脸都鼓得大了一圈,“多拿些来,我快饿死了……别这么小气嘛,大不了等我姐夫来了让他给你们银子……”
肖长离一颗心悬着,看着他眼中的灵动俏皮,感概万千。
“姐夫!”苏苏灌下一口水,拍拍胸口,好不容易咽下去,见肖长离站在门口,忙打招呼,“真是说姐夫姐夫就来了,快进来,站着干什么?”
肖长离跨进门去,细细观察苏苏,见他头上包着伤布,言行举止与以前一致,看不出有什么问题,身上亦无邪气,想来是已恢复了,心中稍宽。
“这孩子是怎么了?今早还冷冰冰的,也不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