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嘉问:“你怎么也不关门,我一推就进来了,要是别人,你就麻烦了。”
淮钦一挥手,门口浮现一道结界。
低声说:“设了结界,除了你,谁也进不来。”
又凑近陆嘉后颈,微微一痛,刺破皮肤,咬着那一点皮肉慢慢shǔn xī。
陆嘉腰眼发软,直直看着窗外的天空,脑袋里炸成一朵朵烟花。
“小七,你做了什么?”
“陆先生,系统感知到您十分兴奋,送出【心花怒放】一份。”
“谢谢。但是下次可不可以提前通知。”
“您不喜欢吗?”
“被你吓软了。”
“陆先生,我们是有保障制度的,对于工伤,可以申请补偿。”
陆嘉哭笑不得,“算了,下次再说。”
对于边塞的人来说,放皮影戏的人一来,就跟过节一样,十分热闹。
这些人从距离边塞不远的村子出发,翻山越岭,挑着担子,一头装着放戏用的驴皮影,一头装着吹拉弹唱的乐器。
皮影台子搭在城里最大的茶楼里,楼上楼下,摆了十余张桌子。
坐不下的,就在过道上,茶楼门口,或坐或站,挤成一团。
陆嘉去得早,只剩下二楼还有几个位置。
便在二楼落了座。
不一会儿孟行舟也来了。
他径直坐在陆嘉身边,说:“我在楼下看到一人,晃眼觉得像哥哥,没想到真是你。”
“你和淮兄来看戏了,也不叫我。”
陆嘉摸摸鼻子,说:“你事情多,我怎么好去麻烦你。”
孟行舟说:“没关系,能陪陪哥哥,我心里也高兴。多忙会儿也不怕了。”
陆嘉笑笑,“那好,下次出门,我一定带着你。”
淮钦倒了一杯茶,递给他,“戏开场了。”
一声锣响,四周乱糟糟的声音消失,台子上开始唱戏了。
皮影班子白天唱木偶,晚上演堂戏。
堂戏只演两场。
陆嘉看得聚会神。
这大概就是最原始的电影了。
头一场讲一个美满的爱情故事。
一个妙龄小姑娘,在家门口做刺绣,碰上个如意郎君,便互生爱慕。只是那男子碍于礼数不好表达自己心愿,送了一只玉镯给姑娘,姑娘不,只好假意失落在地。
小姑娘扭扭捏捏,三起三落才把玉镯拾起来。恰巧这些被媒婆看见了。媒婆心好,便要去了小姑娘刺绣,撮合成了二人的喜事。
台下看的多是些青少男女,堆在一处说着话。
西北偏远,边塞落后。
没京城那么多礼数。
平日里看不到的姑娘少年大都出来凑热闹了。
戏一演完,就多了些调笑的话。
歇场的时候,孟行舟对陆嘉说:“哥哥,这小姑娘真惹人怜爱。”
陆嘉笑着摇头,说:“等行舟以后自己娶亲,就挑一个这么惹人怜爱的。”
孟行舟说,“哥哥都不急,我也不急。”
陆嘉说,“缘分这种东西,得看时机。”
比如自己,和淮钦。
陆嘉想起任务,又问他,“最近京城怎么样了。”
孟行舟说:“二皇子最近很受宠,朝中都说,怕是要废了大皇子另立储君了。”
“大皇子呢?”
“大皇子南下赈灾,年后才回京城。”
陆嘉点点头,说:“你也别太累了。”
正说着话,楼下荣英朝楼上一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