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起他的衣领就准备跑。
冷不丁被叼起来的水门一片迷茫:“等等!为什么要”
他的问询甚至没有说完,地面就传来了隐隐约约的抖动,九喇嘛敏捷地往高处一跃,跳到树上后嫌弃这还不够高不够远,又往远处一蹦,把自己放到了一棵更高大茂盛的树上。
隐隐约约的震动只是一个开始,在水门被九喇嘛带到一个看起来安全的地方后没两秒,矗立着建筑物的地面开始产生裂缝,甚至还有塌陷的预兆。
水门心神一凛,他立刻从九尾的口中解救下自己,一只手甩出飞雷神苦无,另一只手揪住九尾的皮毛,下一秒,一人一兽同时消失在了树枝上。
等他们彻底站定的时候,原先他们所站的位置的树已经消失不见了,连带着那座高耸的建筑物一起,那个地方所有的一切都坍塌下去,露出一个偌大的洞口。
远处看起来黑漆漆的洞口宛若深渊的大嘴,等着吞噬一切靠近的事物。
还是九喇嘛率先靠近了,在确定没有第二次塌方危机后,它循着丰玉彦的气味,来到地面的洞口张望,它和后来走来的水门一起,看到了站在正下方的人。
那红发的青年看上去张狂极了,他一脚把不知道什么人踩在脚底下,身后牢牢护着一个红发的孩子。
狭长的绿眸不满地微微上挑,丰玉彦的脚下更加用力了,把地上那个黑色长发的男人踩得快吐血了。
“我家的孩子,是你能欺负的吗?”
一副十足的护犊子的模样。
*
丰玉彦的确是气极了,他顺着契约找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情景被他理解成了意图不轨的男子试图玷污他家的孩子。
就算信浓藤四郎真实年龄几百岁了,他外表上还是个孩子。
做出那副轻佻的表情的大蛇丸就结结实实地被扣了一个锅,丰玉彦本就是从上面一路打下来的,冲进来后更是掐住了大蛇丸的脖子把他抵在墙上。
可很快,他手中的脖子变成了一条细长的小白蛇,丰玉彦也就掐着蛇的七寸把它扔到一边,去房间的另一边查看信浓的情况。
信浓晃了晃脑袋,花了一秒思考自己的处境,马上把地上的那个白脸男人给抛在脑后,扑到丰玉彦怀中告起了状。
“大将,那个人抽了我的血,还欺负我。”
但事实上,在丰玉彦到来之前,信浓还试图变出自己的本体跟大蛇丸拼一波,他是察觉到自家审神者的到来,才装作被欺负的模样躺了回去。
此刻,调皮的孩子趴在丰玉彦的肩头,向着刚刚冒头的男人吐了吐舌头。
大蛇丸被气到笑了出来,他站直了身体警告丰玉彦,这里不是他可要随意来去的地方,就算他是人柱力,也没办法这么放肆。
苍白的男人笑得阴险,他不认为丰玉彦和九尾的关系能处得这么好,好到九尾能随意借调查克拉的地步。
红发的青年点点头,好似在赞同大蛇丸说的话,可大蛇丸很快发现,丰玉彦并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谁告诉你,我就是九尾人柱力了?”
绽放一个颇为无辜的笑,丰玉彦单手叉腰,指了指自己的腰腹处:“你确定,九尾真的在我的身体里吗?”
他的这句话也被匆匆赶到的另一名老者听到了,破门而入的老者猛地敲下拐杖,阴狠的目光停在了红发男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