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起太早了。”
大大咧咧的陆奥守根本没有发现,他主君的被子叠得太过整齐了,褶皱都没有多少。
丰玉彦再度见到那位朝利雨月,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八点了,在吃过早饭后,他被领到了黑发男子的面前。
“事先说明,我不是专门的阴阳师,我更擅长剑术,爱好也是乐器。”在干正事前,雨月同丰玉彦聊了两句,“但卜算的话,我还是蛮在行的。”
丰玉彦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还是把自己想要解决的事情说了出来。
“神明之事我也不大清楚,但我可以帮你算一下,解决这件事的契机在哪里。”
黑发的男人神神叨叨念了半天,丰玉彦甚至出门兜了一圈透透气,等他再回来的时候,雨月把算出来的答案告诉了他。
“……初始之地,那是什么意思?”
“天机不可泄露。”雨月神神秘秘地竖起手指,他很快掏出一支笛子,问,“要听我吹一曲吗?能平复心情哟。”
“抱歉,我现在比较……”话还没说完,直接吹奏起的笛子声打断了他,悠扬的笛声确实悦耳,让丰玉彦急躁的慢慢平静下来。
“此地不宜久留。”吹奏完自己的笛子,雨月按照他之前所说,把昨天所说的警示说了出来,“人类的贪婪是无限的,这个家族的人,心并不齐。”
“你是说……”丰玉彦骤然眯起双眼,他忍不住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
“您这样的存在,如果掌握在手中的话……”雨月的话才说了一半,这一次是他眼前丢失了孩子的身影。
啪啪鼓掌两声,雨月为那孩子的身手所惊叹,他侧过脑袋跟另一个方向说:“人已经走了,你去跟家主汇报一下吧。”
不知名的式神瞬间失去了踪影。
他的好友此时也从门外走了进来,有些好奇地问他们家里人分成两派是什么意思。
“如果有个机会,能把一个神明困住,为你所用,你会不会心动?”
平心而论,是个人都会心动,至于会不会付诸于实践,这得看人的贪心程度了。
恰好,这个家里有些人,是比较贪婪的。
“大约半个月前,族里有长老捡到了一尊小雕像,是一位海幸的,从那尊雕像上解读出来的东西让他们很心动。”
“海幸?”对日本文化一知半解的giotto问。
“和、荒、幸、奇,解释起来还真有点麻烦,giotto你只要知道,那个孩子代表着力量就行了。”
“不过……虽然我警示他离开了,但那尊雕像还在那几位长老手中。”雨月苦恼地转了下笛子,“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房间内的交谈彻底结束了,两人聊起了其他事情,而在门外,有个棕发少年捂着嘴,仿佛听到了惊天大秘密一般,他赶紧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离开了门口。
雕像、海幸、丰玉彦……这几个词交错在纲吉的脑海里,他想起了之前在走廊上擦肩而过的红发身影。
他现在应该怎么办?去找丰玉彦把这件事告诉他吗?
被纲吉担心的丰玉彦现在坐在陆奥守的肩头,他们的面前是一位面容苍老的阴阳师,他的后面还有几人听从他的吩咐。
“海幸大人,请您留下来吧,朝利家需要您的帮助。”这人嘴上是这么说的,手上的动作好不利索,直接让身后的人发动了攻击。
封印一类的术对于丰玉彦来说化解起来很容易,扛着丰玉彦的陆奥守后退几步,向前开了几枪,在威胁到审神者的情况下,他可不会考虑这几枪会不会破坏历史了。